好!王后倒酒,本赞布哪有不喝之理?”
松赞干布举杯饮酒,笑着说道:“不知王后今日邀约,所为何事?”
李宛芙娇嗔道:“赞布,难道人家没事,就不能约你过来么?那你走吧,讨厌!”
娇羞,又可爱!
松赞干布哪里经历过如此萝莉,当即色心大发。
李宛芙也不客气,疯狂为其倒酒,不消片刻,就令松赞干布酩酊大醉。
“铁塔,将他放倒床上去,再把羊血撒上去!”
“是,公主!”
铁塔依计行事,床单上一片殷红。
隔日,松赞干布只觉得头疼欲裂,随后便看到李宛芙在一旁哭泣。
“这?本赞布的衣服呢?”
“负心人!昨日你那么粗鲁,哪里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李宛芙梨花带雨,更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看得松赞干布满脸羞愧。
“王后,昨晚……”
“你还说!”
李宛芙小脸娇羞,掀开被子,床单上一片殷红之色,松赞干布当即大喜,将其揽入怀中。
“赞布,那论倾陵,骄纵的很,听说他没事就和其他大臣结交呢!”
“若是以后妾身有了孩子,赞布又……留下我们娘俩可如何是好?”
松赞干布目光诧异,这像是一个十二岁孩子说出的话?
当即大笑道:“王后放心,东赞对我忠心耿耿,他的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何况本赞布,不可能让他论钦陵一家独大!”
李宛芙并未多说,根据颜少卿的吩咐,装作走路困难的样子,惹得松赞干布怜爱。
“论倾陵,你敢在背后暗算三皇兄,我就祸乱你吐蕃后宫!”
——
太和城。
唐军近日都在煮毛豆,根据吴王殿下的说法,毛豆配酒,越喝越有。
南诏军经过三天修整,终于重新有了底气。
蒙归义这一次没有骑马,毕竟两次从马上跌落的窘状,南诏猴王不想再遭受了。
干脆让人扛着轿子过来。
“攻城!”
这一次,蒙归义不打算给唐军任何机会,直接下达了命令。
只见太和城门大开,两位老卒出来扫地。
李恪与诸葛孔明携琴登上城楼,凭栏而坐,焚香操琴.好一副闲情惬意!
蒙归义远望城上李恪与那羽扇装杯犯,端坐城楼,笑容可掬,旁若无人,大感不解。
整个城池更是寂静一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