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说不定会有人觉得他已经死了。
厉承风也不在意。
自顾自的去边上刑具墙上取了一把铁梳子,然后走到那人面前,悠哉的把玩刑具。
“上官信,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和一个吐唾沫的声音。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说啊,白蔹变成那样纯粹是她活该啊,她就该死!”
上官信越说越激动,怒目圆瞪的样子,配上被折磨出红血丝的眼白,确实挺渗人的。
“白蔹心思单纯,从来没和你有过什么交集。”
“但你却因为自己一见钟情,示爱被拒后产生把人弄死的恶毒心理,还真是恶心至极。”
厉承风的心里波动不比上官信少,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
唯有拿着铁梳子的那只手,暴起的青筋可以证实他的情绪并不平稳。
“我恶心?我怎么恶心了!”
“我只不过是想让她和我在一起罢了,她不答应,那就毒死算了。”
“反正一起做对黄泉鸳鸯也不错。”
上官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感觉,说到鸳鸯时,甚至还笑的很满足。
厉承风冷漠的看着他发癫,然后一梳子插在他的左大臂上,猛的用力往下拉。
原本就没什么好皮的地方,瞬间就被弄成了肉条。
鲜血喷溅在厉承风的衣服上,为这抹红色,添上了一种诡谲的感觉。
他看着上官信在尖叫,在求饶。
“你至少还能喊出声,用你这破嗓子求饶,但是白蔹却只能躺在那里昏迷,连为自己呐喊一声都做不到。”
“这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要割了你的舌头。”
他说到做到。
一只手掐着上官信的下巴,一只手拿着匕首探进他的嘴里用力捣。
除了舌头,连牙齿都给弄掉了很多,甚至有的牙床都被削掉了一点。
所以在厉承风撒手的时候,上官信也没法闭嘴了。
只能在那张着嘴任由鲜血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往下淌。
这个画面实在是令人作呕。
“上官信,有些事做了就注定藏不住,你不说,自然多的是人会说。”
厉承风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厉府,而是去了自己之前买的一个别院,那里住了白蔹。
他特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了,才去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