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了,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些天到底在纠结什么了,但就要故意使坏。
大眼睛骨碌一转,嘴巴撅起来,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见她这样,谢景深只觉得心口一疼,但也舍不得为难她。
刚把人放下去,却又被附上来了。
“景深哥哥你真没耐性,哪有人求亲这么随便的啊?”
“再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没说服我爹爹呢,光我答应有什么用啊!”
厉思甜被宠惯了,说话大大咧咧的。
而谢景深也不恼,反而对她这样子喜欢的紧!
反手将人拥在怀中,那力道,就像是恨不得把人揉到骨血里一样。
口中也在不断的呢喃她的小名。
只不过两个人并没有温存多久。
不是厉思甜不愿意和谢景深待在一起,而是他说要准备聘礼和婚书去了。
“不是说好的年后才定亲吗?”
“现在离过年还有好些日子呢,现在准备这些是不是急了点?”
厉思甜站在边上,看着谢景深有条不紊的吩咐手下去准备这些东西,着实是无法理解。
“而且景深哥哥你现在对外还是昏迷未醒的状态呢。”
最后一句话委实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身子肉眼可见的僵在了原地。
但很快他就找到解决办法了。
“我昏迷的时间也够长了,正好这段时间谢覃俞可能要再一次逼宫,我醒来正好可以和他对峙。”
说罢他就差使手下去给宫里头送信去了。
余光扫到厉思甜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赶忙过去哄人。
“怎么了还要哭了?”
“我醒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你准备聘礼了,不好吗?”
谢景深看着她眼尾的红痕,以为她是要哭了,下意识抬手将指腹覆在红痕上。
厉思甜看着他眼中的心疼,索性将计就计,把压抑到极点的情绪放了一点出来。
逼得眼眶更红了。
“景深哥哥和谢覃俞对峙的话,会不会受伤啊?”
“如果像之前那样晕过去了可怎么办啊?”
她的声音很是娇软。
任谁也料不到她心里其实是在琢磨要怎么把谢覃俞抓出来弄死,以免谢景深再次受伤。
谢景深闻言更心疼人了。
“甜甜不怕,我这次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万万没有一个错误犯两次的道理。”
厉思甜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