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真的已经忘记。

对于孙能来说，他只想活着。

自从林凡跟老张离开青山精神病院后，护工们的生活变得很美好，舔狗李昂在这段时间里，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女神。

当然。

换的女神都是没有舔到的，或者感觉这些女神跟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中途及时止损，脱离苦海，转变方向，重新挑选目标。

此时。

站在后面的李昂看到林凡跟老张回来时，他就惊呼一声，情况不妙，急忙向后退去，站在人群后面，什么都不说，低调的就跟不存在似的。

“大家好久不见。”林凡朝着众人挥挥手。

如今，不仅仅是护工围聚着，还有很多精神病患者。

“林凡，我的研究已经成功，男人也能生小孩，你愿不愿意成为第一个实验对象，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出名的。”

“我也是，我的理论是对的，我在睡觉的时候，经常听到别人对我的欢呼声，我站在领奖台上，我愿意跟你一起分享。”

周围的护工们一脸懵逼。

但也习以为常。

如果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的人，听到这些话，还以为自己身处在某个惊人的研究所内呢。

全特么的是一群精神病患者在臆想。

666房间隔壁。

星空教授埋头做着事情，林凡跟老张坐在对方面前，没有打扰对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没过多久。

星空教授放下手中的笔，很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化作。

画面是旋涡，五彩缤纷，黑暗色彩极重，却绽放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看懂了吗？”星空教授指着画作询问道。

林凡道：“没看懂。”

老张摇头道：“我也没看懂。”

星空教授不急不躁道：“这是我看到的东西。”

林凡羡慕道：“真羡慕你能看到这些好看的东西，我跟老张就从来都没有见过，很遗憾。”

老张道：“好期待，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三人间的交流很简单，思维的跳脱，都很超常，寻常人跟他们交流，前期或许还能胡乱的吹嘘，但渐渐的，绝对会崩溃。

“可以的，今晚我可以给你们看，仰望星空，就能看到这些，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星空教授说道。

林凡跟老张对视一眼。

眼里都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

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