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有没有见你?”
“方雪松?”苏挽秋惊讶挑眉:“怎么想起他来?前些日子倒是来过,那会儿我正忙着田里的红薯,哪有工夫招待他?他站在田埂上,和我说了几句话,大概也觉着没趣,就走了。”
“红薯?”
沈元熙皱眉,只听苏挽秋笑道:“说起来,这位大少爷对田园山水的向往,倒在你之上。也没见你这般关心过红薯花生和甜菜等物,他倒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估摸着如今园里田间的作物,他大概认识一多半了。”
沈元熙:……
“他哪里是向往山水田园?枉你聪明一世,竟看不出他真正向往的是你么?”
沈元熙叹了口气:“三姑娘,若……若他也要向你提亲,明媒正娶,你……又当如何?”
“我当如何?我能如何?你这话问的,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不相信我的人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合着我倒不是待字闺中,成了待价而沽是么?信不信我揍你?”
“不是不是,我当然相信你的人品,只是方雪松身世富贵,他就是将来的国公爷……”
沈元熙连忙解释,被苏挽秋啐了一口,听她怒道:“放屁。要论这个,你沈大少爷才名远扬,不知多少富贵千金芳心暗许,你干什么非我不娶?那么多大家闺秀,哪个不比我强?”
沈元熙被骂,反而笑起来,连声道:“你说得是,说得极是,是我关心则乱,庸人自扰了。”
苏挽秋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以你的聪明通透,竟看不出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沈元熙忙道:“这个我自然看得出来,我也提醒过雪松。但上次见面,观他言行,似乎他有把握说服家人明媒正娶,这……我可不就关心则乱了,毕竟你若嫁他,将来就是国公夫人,寻常女子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
苏挽秋淡淡道:“你也太小瞧天下女人了。国公夫人又如何?这天下有的是情比金坚的女子,正所谓痴心女子负心汉,男人为了富贵抛弃糟糠的事多了去,何曾见过有哪个女人发达后就抛夫弃子的。”
“虽如此,我只怕国公府一向高高在上,万一……总之这次回去,你留个心眼,万事小心。”
“好了,你用不着这样谨慎。千百年来,没听说哪个未来的国公爷要娶村姑的,就是方雪松想,他家里还有爹娘,那可是国公爷国公夫人,以为像你家那样,对你纵容散养吗?我料着他也没这个胆子,何况上回国公爷到秋云楼,特地召我去见他,经过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