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吐的血正好一斤,小方右手护着左手,挺直了腰脊站在那,就像一座山,一尊天神,虽然他个子不高。
杨教习突然老了十几岁,看着形象如此猥琐的小方狂笑起来,笑过之后“小伙子真有你的,自闯荡江湖以来,还没有谁在能硬挨老夫俩棍之后还能站在那的,你是第一人,值得骄傲,咳咳,不过,咳咳,闯荡江湖,可不是能挨打就行的,小伙子,老夫佩服你,如若不死,老夫倒想看看今后的江湖是否能有你这号人物”气喘吁吁的他再也挺受不住,昏厥过去
小方淡然滴道“江湖上或许不会有我的大名,但绝对会有我行侠仗义的身影,我,方佳妙,就是为了行侠而生滴”并不理会其他人的畏惧目光,似乎那些人也不值得他关注,自顾自缓慢的离去,渐渐远去,背影显得是那么孤单,落寞,又是那么的一往无前。
这一切都像梦一样,气势如虹的三十六人,如今只有几人能动,时不时的还有人哼唧几声,那几个没受伤的持枪者在小方离去很远之后才敢去扶杨教习,以往不可一世的杨教习,如今垂危一不小心就要挂掉的老人,哥几个也不信黯然神伤,手忙脚乱滴包扎伤口,拿出疗伤圣药给杨教习服下,渐渐的醒过来的杨教习叹了口气,看着围在身边的三十六名伤势不一的徒弟,一句话也不想说,只闭上了双眼,可谁都看的见,那双眼角留下的泪,垂垂老矣,英雄迟暮,曾经的风光无限,如今的落魄寂寥,他们同样知道,杨教习是不会回到刘家的了,回去也是自取其辱,所以众人商量后,能走动的各奔前程,伤重的就由那几个没受伤之人抬着觅地隐居。
至于方佳妙,拖着伤重的身体,在路上艰难的行走,胸前猩红一片,狰狞的脸孔,有些塌陷的左肩,眼前渐渐模糊不清,要去哪,他不知道,其实他该就近疗伤歇息下的,可他意识上已经不由自主了,右胸被杨教习那一棍直击得断了三根肋骨,大量淤血积郁难舒,加上左肩骨碎,伤上加伤,痛上加痛,换做旁人怕早已躺下了,可就有那么一股子邪劲支撑着他走出了十三里之遥,终于,在接近十四里路时,在也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躺在了路中央,昏死过去。
大道如天,各行一边,有路自然就会有人走,何况这是一条阳光大道,终有人会经过。
“架、架”一阵吆喝声,娇滴滴的,很好听!马蹄声“呱唧呱唧”渐行渐近,“鱼”,娇声再起,马蹄声顿止,马上跳下一位漂亮大姑娘,瞧瞧这身打扮,红色小蛮靴娇俏可人,珍珠白湖绉裙,粉红色的绣花罗衫,小脸蛋粉嫩中,轻抚胭脂,淡青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