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服,你他她的一个丑女还敢来骂我,我们身体都一样大,我们彼此彼此罢了,我逃什么呢?”那丑女道:“你少说废话了,来罢,你是帮这些鬼的大鬼罢?快施法罢。”那巨透形人道:“我从不认识这些人,只是偶过此路也。”丑女道:“你是何等仙法呢?”
一时只见这巨形人前有黄发妙女眼可吸人,其身后全是美女如云,层纭重叠,眼可看花也。只见那美女全是僵着身体走,那个巨透身形人道:“哎,我前时是从人间活着身体的,后来也竟忘了前事,只是时间太长了,后来我时时以哭洗面,也走了不知多少年岁了,也没有了性,如何还会流泪呢,原来人的身体化粉朽无影后,便有了情泪,可是我的身体即没有形成粉末儿也没有腐化,都化进了我的哭泪中,我的性全部周化在我的身边,然后飘散成通春的灵性令气,这种令气不知从何而来的命令去冲向我四周天下无尽的春天中去吸春灵化性之气,在那春灵界中将性永息不死了,全反回我的眼中成了活泪了,可是我厌恶这些泪儿,他是多么的苦呀,让我像个木头人一样的走了不知多少年了,哎,何苦兮,悠悠人身已梦去,幽幽忍生长还了。人活着完了身体究竟还给了谁呢?好像我原来喜美女的性全部被时光化身无影的粉末带到了春中,春中定有一个春包袱把我的粉末儿全包寄到时了春天外的张性包天春了,用春来香天,用春来包地也。快乐也哉,痛欢也哉,何由苦梦,何来幻求,一已矣,逐梦曾了,忽度长春平原,突至此洞华天也。我现在的泪中忍然存有性,可是情泪却往下落,而这性泪不让情泪落下,便在我的眼中攻来斗气,这样我的眼中依泪便可以逞泪突进万万千千里的路了,我这样以泪滋养僵活着,想来我的为泪僵活长生久活人罢,我想我应叫‘活泪僵人’罢,哎,啊,我的泪美人们,你们全都是假眼无泪的狂淫狂浪、狂色狂叫、猛伸猛展、猛跳猛舞,你们都张着腿和臂走着,那种样子是多么丑呀,可是只是因为你们被我的泪罩着,所以显得十分美丽,这美丽中存有一种不死之灵美,附于了春死灵后的活性气来滋养,所故你们是无比美丽的。”一时说着竟不说了。
那个丑女甩起长发道:“原来我们都一样呀,开始斗法罢。呀——。”只见其发后美女往前跑着,只见全是木偶儿,这肥丑女的木偶竟冲向前去打这活泪僵人这些木偶,将活泪僵人木偶全部打个稀烂,将每个木偶的头上都插了一个三角旗子,其上各彩皆有,但有黑气罩着,其上‘梦令’二字闪眼。那个丑女伸出长手来夺这梦令旗,这泪僵人喝道:“你们全将俘虏的假木偶人全部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