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隐形的鞭子,性线一下打到你高兴的现实尘身上,你顿大乐生小悲而静,情丝打在你欢乐的尘体上,你忽大欢生微痛而安于平常了。两鞭下去,两病毛儿散了股儿了,复形成坟中的‘邪毛怪人’安于病坟中眠着假死了。所以还是高兴压不过伤心的,真是可恼的很呀。哎,何苦来,嗨,在世心是不依于自己的心呀,自己只有一半的心活着,还是想高兴的尘中的显相于表的心儿,可是却比不过隐藏的自己吃自己的‘邪毛怪人’的伤痛的心儿呢。在世只有依持于心中产生的欢乐的无形的力儿依于某一人,人依人便是自己乐而生悲了,赶快依寄于他人的心上的高兴,如同阶梯一般不断的高兴下去,这样便始终逃却了伤心了。这岂不好呀。”碧虚道:“到底你忘记了以前的伤心事,只可伤诗而已,你一点也不知道你曾经的伤心事了吗?”那人道:“人只说现在我的伤心事罢,我是男的,男体若得不到一女,只该让性隐形的猛击烈打着自身,让性有行的主害导令着自思。自思已厌得女之耻伤而寄于雾性洁春园了。在世因岁去可耻,身架会损之,人逃岁时不可去,不可当、不可奈。故想长生永活在轻而不去往岁亦不入渐老间,可是在时中明见有孤有丑相待。以故人在世求乐永济,且可寄得长生之道惟只不期在世恋美女,只去寻自体己性的心外春风不灭园呆长生。”碧虚道:“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得长生便不得美女,得美女便不得长生罢?”那人道:“因为无法得到时,人只有用长生灭不得美好的美女的心伤了,长生了还有什么伤呢。我们现在来洗澡罢,这乃是用法力洗澡,不过要说出近千句的诗来,只是不可上千句,用近千句的伤诗说出,越说时身体便会不断的巨增广大膨胀通天,待一千句已满便会缩小成无影了,那便会伤死,我的伤云包袱便会爆炸了,成了千疮百孔的破包袱了,包袱里有一千个春天之病,会四处乱跑,我可抓不回来了,前时我曾说到一千句伤诗,就用了一千年的时间找回了一千个春病复回于包袱了,这一千春病中有一背乡远游之春疾,这种春疾可以化在风中,一离自己的春风之乡,这种疾风便会思归,但却不可归,便变成巨风狂乱天涯,飞沙迷界。可化入石中,一直周转于天迹炸毁许多春界,因为这疾石太想归到自己原来的春石乡了,可以化于水中,不归而迷后便化成巨狼,可冲天云,可成天瀑,真是狂苦不止呀,这勾起了我千年前的心事,我也是游而未归的一个人,这是我狠命忆起的一丝儿印象罢了,我用一千句诗的代价终于找到了我的故乡,现在我只记得故乡了,连在哪住也忘了,这回是我第二次来游我的故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