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头对碧虚道:“原来我们两个都是怪体人了,我是伤透后壮大了伤怀,这样我便才好受些了,因为我心太伤了,承受不了了,想来都是隐形不见的冷眼观我的春女美人可怜我便将我的身体化在了巨天巨云中了。”碧虚道:“你有什么苦故事罢,全身好像弯弯的流水的身体一般,如同有病的水一样。”那人道:“我的身体可以化为弯弯的流水,曲曲的游烟,软软的荡风,绕绕的绵雾。你一说我有病,你看我现在竟吓成了没影儿了。”碧虚看时,便叹道:“怎么我的前面还有一丝薄薄的你的影子变得无比壮大的来和我说话呢。”那人哭道:“我真不想‘伤汉不提当年痛’了,我也忘记了前事,只是还要留下一丝一缕但却已不明了的原本先前伤事中产生的伤气,若没了这一丝儿伤气,我的法力巨包袱体云便会散炸了,真是可怕。我现在只能用伤诗来叹息滚滚的吐出伤来,这似乎成了我的伤心加高兴的吃伤排伤、吐伤咽伤的循环于体了,如同洗澡一般了,我就用这种方法来洗澡的,甚是好受也。哈哈、嘿嘿嘿。”碧虚道:“说到洗澡了,我也想洗个澡呢,只是没有水呢。”那人道:“真是可巧呢,我一说伤诗,便会在我薄溥的巨影中的两眼中疾巨泄放出两巨天瀑泪水,你就用两眼泪瀑水洗澡罢,这样我洗‘伤澡’,你洗‘泪澡’岂不好呢。”碧虚道:“我只用一个眼中的一股泪水洗就罢了,怎么还要两股巨瀑泪洗呢,真是可笑了。”那人忙慨叹道:“你有所不知,这两个眼中流出的伤泪不一样,一个是伤泪,一个是伤水,而且两股泪瀑中时会出现伤云、伤露、伤烟等,你一会去投这边眼瀑中的伤血,一会去投那边眼瀑中的伤汗,还有伤雾、伤霞、伤波、伤浪、伤息气、伤泣气。你会一会找这样美妙的巨伤痛快,一会赶飞到那边更巨伤的淋漓。这样就是为了伤心中找快乐的尽头,真是妙啊爽呀、奇哉叹兮也。但到最后洗完了,就离快乐万万里了,那时真使人可恼异常了,你吐呸个不停,便是自己厌吐自己不奈呢,也不是怨伤也不是恨乐,只是狠命的撕拉自己,自思打自思的吐恶自己呢。沐着时,你会为当时疾飞沐伤泪瀑而不累若刻刻都是长生时乐伤的,不沐了,你会厌恶的伤透到了极点便不伤了,会吐呕的乐纯到了边外便不乐了,只恼自己本来先事的那些丝伤打丝乐、丝欢击丝伤呢。”碧虚道:“我倒要试试呢。你现在就伤诗罢,我也会伤诗的,想来果真是洁伤的春女让我们产生的伤诗的心罢。我倒伤诗体听伤诗沐伤泪更观伤气沐人呢。”一时这人道:“在世人总不可依自己的心,一半的心好像被时中的另一个被伤成病体‘邪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