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天也是有情的,那些人间人却说天无情,只是他们怕死会失去一切,不过我们却是相反了。”一时便跪在那里朝天要拜,那黄法师也来一起拜了。正要拜时,忽听尖笑吓人,一时回头,只见那野香吃着果子,坐在弯藤上荡秋千笑道:“你们两个在拜夫妻成亲呢罢?一个是华衣,一个没袖的破衣,想来是富气和贫气结婚呢,这便是相反的,因为富人厌贫人,贫人又厌富人,若有一个贫人当了富人,当成富人的贫人更是对贫人耻之以鼻,笑个不停呢,这怎么可以结婚呢,自苦就是贫富相斗的,在一个人体内也是这样,除非死了才可以呢。”黄法师道:“我们是一时说到极处感伤的致此行动罢了,情到深处浓如喝了酒了,只会对天而泣或乐,还会对谁而乐呢,只有天最大,可以包容下仙体的法情和魔身的魔性呢。你说的那是人间人结婚的拜天地呢,和我们这都扯不上边,我这仙衣和我有了感情了,被这魔弄断了一个袖子,一会便补上再拜天罢。”
一时那魔倒一下喝了半罐子洒下肚了。一时倒哼出女声的美音了,这野香道:“怪了,这声音真是美好的女音呢,你们果真是拜天地哩。”魔一时吹出一口气来,叫碧虚道:“碧虚,你前时给我说诗,我在思中就好像唱一般,其实我是有性的,但是那性却是模糊不清的,情更是迷乱不止,我还想听那悲诗,而且要说悲性至极的诗,还要泣春无尽的诗,还要——,不管什么,只要可以引出我在心中修成的‘幽诗山’再出现可能能找回我的一半的泪,即使找不到我也会无比的舒畅心田,你快给我说悲诗罢,就如同吸干我身体的每一丝魔尘呀。”碧虚道:“我要说多少呢?”魔道:“我前时修了一半的‘幽诗山’,你说的那诗只是一个海的悲,我要千海万洋的悲诗呢,也不管怎么弄,你给我一直说罢,我给你吹一下罢。不过你这头发会飞到天边游景呢,我听不到你的苦悲之诗,我会发疯的。”野香道:“我可以往回拉,黄法师说,这叫冷克温呢。”魔道:“原来这样,那你帮我,你也喝上一罐子酒放风筝云罢,只在云边便是了,一时野香果大喝几口,便在那里拉头发了。这黄法师见这魔和野香都迷了,便跑到美女堆中了,谁知这美女堆中却如醉在其中了,就是摸不着美女,那些美女还笑个不停,这黄法师过来吹飘起酒罐便往嘴里倒,一时便晕着去抓美女了,最后只看到许多圆在那美女堆前转,最后便觉得到了美女,却不知却睡眼朦胧在林中彩花撒花向魔和野香呢,魔和野香都乐笑那黄法师不已。碧虚因道:“你们都是醉人了,却不可说话了,我脱衣服便游景洗个痛快罢。”一时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