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寻到了美景,而我本身又往前逼他们,万一急撞死在那无形墙外,我便死了,何可入到那景中呢。”一时便越往后大退几步,这魂魄倒似在那里流泪伤泣、抹鼻擦眼呢,因背对着,这人还以为是那魂魄累了在那里擦汗呢,再退几步那魂魄竟或低头放悲音、或抑头开泣声。这人再往前走几步,这魂魄却似反悲为笑,抬头狂笑、抱云猛乐。这人倒吓了一跳,再往前走这魂魄也快乐着抓打起那无形墙了,这人跑到一处不致使魂魄巨伤的地方坐在了云间,因自奇叹道:“原来人的魂魄在洁纯之景面前可以变得喜怒无常,啊,那是什么无形彩墙,却不让人进去呢?难道人本是污气存体的,进了那洁气地便污染了那处,所以那景变出了这堵无形的彩墙?唉,我倒吓得未曾看那境中的佳色呢,且看一看罢。”
于是站起来往那处看,只见那花草树木似有一种可闪光的彩,无比明晰漂亮,好像山水石烟全是有灵思活在其中的,一灵静的水在前方流着,水后一条长山漫转,山后还有灵峰妙起。只见那中有清鱼戏水、彩鸟鸣天、霞光铺天、烟水诉情,似乎天上刚有清雨洗净了,又有和日暖照,天上美峰间有彩虹高展,一派吸人心的力量,原来这美景果是美妙,这人的魂魄也在那里痴痴乐乐的赏美景呢,突这男子本体却一时立时倒在那里不动了,原来人的魂魄寄在心中,这魂魄是乌色人形,还有一莹色人形的,却寄在思中,这便是人的‘情灵’,身为莹白之色,也是男子的样子,一时却被这巨美的洁景吸了出来,这最后一个主这魂魄的‘情灵’一出,这人立时倒地便死了,那魂魄回头看时,只见‘情灵’也出来了,这魂魄便飘来拿住‘情灵’一起复返入男子体内,这男子一时醒来,倒不敢看那美景了,因道:“原来看这洁净美景还可杀人呢,我可不敢看了,可是又不得不看,啊——。”正说呢,那魂魄又从体中飞了出来,到了远处了,这男子低头思道:“原来这个境界吸人魂魄,甚至刚才还把我杀死了一回,刚才死一回后,现在却觉得身轻不重,感觉净心洁念了许多,啊,原来那洁净美景可以使人忘污还洁也。不枉死一回也。我好像觉得我死以前身体内又飞出魂魄,难道那是‘洁魂魄’,而前面飞出的那两个魂魄却是乌形的‘污魂魄’吗?是了,那中定有洗魂魄的洁水,想是这魂魄要急进内洗涤一番呢,而我本身却是寄宿这些洁污魂魄的无思之体罢了,我倒要往那前干什么呢,不过我进内这些魂魄才能进内,而现在又进不去,魂魄为什么会在这里分离本身呢?听说,‘天有多高,心飞多远’,说得莫非就是我现在经历的,那话也说得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