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常安见他哥嫂都不在跟前,作为他未来的女婿,他这个准岳父教训一下女婿也没什么不对。他当下才墙角处拾了一根木棍接着便朝柏行简坐着的树枝捅去:“你还快给我滚下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在夏常安的一番操作下,柏行简终于下了地,不过却是赤着上半身,身上只穿了一条犊鼻裤。
有仆妇见了纷纷别过脸去,夏常安脸已经变绿了,将手里的棍子一扔,然后和旁边人说道:“你们几个按着他,将他收拾好了带来见我。”
那些仆人答应着。
柏行简依旧又吼又闹,片刻不得安静。
后来仆人们将柏行简给架到了夏常安的书房,夏常安见状问了一声:“大老爷,大夫人不在家吗?”
仆人回答道:“大老爷和大夫人今一早去庙里上香还愿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夏常安闻见了柏行简身上冲天的酒气,不知还要闹出多少丢脸的笑话,他蹙眉说:“吩咐厨房将醒酒汤熬得浓浓地送过来,为我们柏家公子醒酒。”
折腾半天,柏行简的酒意总算清醒了,柏氏赶回了家听说此事后,她怒不可遏,当时就让跟前的陪房去扇柏行简的耳光。
陪房原本还有些下不了手,柏氏道:“略有点功名就这般张狂了,闹出笑话来可真丢我们柏家的脸面。把他给我打清醒。”
后来柏行简的脸上挨了几下,平时雪白的一张脸顿时就出现了几个鲜红的指印,这样一打,他也确实清醒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丑态来,他有些不好意思。
夏常平在跟前坐着始终没有吱声,只是觉得这姑侄俩也挺有趣的。
柏行简跪下了,他赧然道:“侄儿知道错了。”
“这下清醒呢?不会脱光衣服爬到树上又吼又唱呢?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天下第一,看谁都不顺眼啊,就是状元也不及你啊?你那么有能耐你怎么不上天?”
夏常平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他道:“算了,他已经清醒,你又何必再嘲笑他。以后让他少喝点酒就行了。总归是你们柏家的人,你不是心疼么。”
柏氏觉得柏家的老脸都要让这个侄儿给丢尽了。
清醒后的柏行简才想起今天来夏家是为何事,当时的他也没有起来,依旧跪在那里与姑母、姑父说:“这些年多谢姑母、姑父的照料。”
“行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样客气的话。你小子能有今天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造化。”夏常平待他还算客气。
柏行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