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只有这么多了。”
“向你致谢!”
“阁下……我也是一位海军军官。如果我能从海防赶回来的话。请给我也发一支步枪。”
多了八十名海军士兵和一部分多余的步枪。比塞尔没有一点轻松的迹象。
纸桥方面的枪声已经停息了。还有极零星的士兵从战场逃回来。被设在前沿的一个后卫班被收容。
但是上尉知道一点。不可能收容太多撤回来人员。他亲身经历整个特遣员被打跨的整个经过。他需要就是尽可能在短时间强化整个河内守军。
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黑旗军最快发起攻击。而至迟也不会晚于明天。
现在他完全可靠的兵力只有不到四百名法军士兵。其中有一些人是重伤员。随时会被病魔夺去生命。还有一些人会永远无法再上战场。
至于其余部队。无论是天主教民团。还是土著步兵。在法国人彻底崩溃之前。他们会第一时间崩溃。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依靠每一个忠于法兰西的士兵。
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四十三分。
五月十九日。
公元一八八三年。
他只有几个小时能完成法兰西历史上最艰难的一次守城战斗。
他那张全都是血和尘土的脸突然笑了一下。他看着这座被若干个碉堡保护着的租界。拔出了左轮手枪:“士兵们。跟我成为一名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