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然后抱起定音就往旁边跑。
一道两米高的正方形冰墙突然凭空出现在定音和凌雪的面前。凌雪没有太多的准备时间,所以冰墙比较薄,让瓷砖碎片嵌入后,两寸的冰墙也碎成了一堆冰块。不过所幸定音和凌雪没有受伤,他们已经跑出了十多米。
“混蛋,谁允许你们动我老婆和儿子了?!”那人像一头气红了眼的狮子,像是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一般,提起刚才打他的黑衣人的衣领,然后像扔一袋垃圾一样甩了出去,但不是致死的力道。然后向身后轻轻跳了两米远,开始唱着意义不明的歌。
“?生命的桃树死了?只有一根的一碗面断了?……”那人唱着意义不明的歌。
有一个黑衣人一眼看出这是在使用某种音魔法,朝离自己将近四米的那人冲了过去。
“公平公正的上帝呀,请在七月降下冰雪护佑可怜之人吧。”凌雪又一次地造出了冰墙,这次的比先前的那堵更大,足有七米长,四米多高。
“……?当这首歌完结之时?啊呀,一切都完了呢?。”那人唱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冰墙被凌雪化掉了。
那人突然微笑起来,是那种很平和很温柔的微笑:“喂!快跑吧!跑得掉就快跑吧!不然就回不来了!”
路面有针对性地在四人脚下裂开,下面是深不见的洞,还有炽热的风吹上来。
“慢走不送。”那人彬彬有礼地向四人道别。
那四人立刻向下掉去,本能地挥着手,抓住地洞的边缘,但周围的路面在他们抓住的一瞬间就像沙子一样碎成了粉。最后掉进了无底洞,然后洞口便聚拢了,成了之前的路面。
“好了,工作去吧。”凌雪牵着定音,让他坐到一个小板凳上。
“喂,哥。刚才那四个人,他们跑哪里去了?”定音坐在小板凳上,仍十分好奇地看着路面上那先前裂开的地方。
“他们呀……嗯……被传送到了六千多公里外的地方,都还好好的。”
那句“都还好好的”却带给了定音完全相反的感受。
定音一直盯着的那条街上,来了人,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表情阴沉着,眼神里杀气腾腾,像是要杀掉目力所及的一切生物一样。双手插在裤兜里,像是来找茬似的走进了店里。
“哥,好像又有人来找事了!”
那人回头望去,瞟了两眼那个年轻人,然后安心地把头转了回来:“没事,是顾客。喂,凌雪,客人来了!”
刚才还在翻账本的凌雪,立刻踱着小碎步走向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