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对面那两个,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
随后我亲眼看到宁泽言打开微信,将那张照片发给了顾云初。
还特不要脸的撒谎,配上文字:相识恨晚
饭后,我们先送秦桑桑去酒店,再送余正谦回公寓。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余正谦没下车,宁泽言牵着我,带着秦桑桑往酒店里走宁泽言帮秦桑桑开了个房间,我们送秦桑桑上去,看见她进门才离开。
回到车上,余正谦眯着眼盯着宁泽言看了半响,嗤了声,“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拿着手机做了什么?”
原来他发现了。
我笑着看向宁泽言,想看他怎么回到。
宁泽言还是那个耿直不要脸的宁泽言,十分诚实的回答了余正谦。
我还以为余正谦又会向之前那样,一言不合就对宁泽言冷嘲热讽,互怼,没想到余正谦只是说:“下不为例。”
宁泽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静默片刻,余正谦突然对我说:“明天老师和师母过来,我们去接机。”
我点头,说:“好。”
按照宁泽言的安排,这次接周教授和他妻子过来,是想让他们代替我父母送我出嫁,他们年事已高,临时临急再赶回很累,早两天过来也好。
送余正谦回他公寓,看着余正谦走进公寓楼的身影,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其实师兄和桑桑在一起也不错。”
身后传来宁泽言不可置否的笑声。
回到公寓,宁泽言才说:“余正谦有喜欢的姑娘。”
我愣了下,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宁泽言,等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宁泽言似乎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上楼回房拿了衣服出来,进卫生间。
我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现在在七点多,还早,我给远在B市的周教授打了个电话过去。
聊了半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他在问,我在答,问答无非就是我和宁泽言怎么认识的,宁泽言对我好不好,宝宝好不好之类的话。
就像我亲生父亲一般,絮絮叨叨的,话里话外无不是对我的关心。
周教授是生殖医学教授,可因为妻子天生没有子宫,他和妻子终身没有子女,退休后夫妻独居,这些年来几乎是将我和余正谦当成自己的儿女看待。
在学习上,他是我的老师,在生活中,他更像是我的父亲。
我至今都还记得,只身在国外读研的时候,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那边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