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宁泽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傻子。”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顾云初被气笑了,“不过照我看来,你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智障,欠虐的智障。”
分明知道亲眼看到后会难过,还要让自己撞上去亲眼见证难过一番的智障。
宁泽言看都没有看顾云初一眼,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他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把那个男人从她身边赶走。
他在想,要怎么做,她才能像他喜欢她一样喜欢他。
宁泽言没去上班,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房补眠。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出去找吃的。
随便找了家饭店进去,就看到了刚吃完饭还坐在位置上没又离开傅烟雨。
饭店里没什么人了,傅清雨正把手机丢在桌上开着免提讲电话。
宁泽言站在傅烟雨身后,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当听到徐安安问傅烟雨,他在医院工作,傅烟雨是不是真的要去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下。
听着她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宁泽言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过。
宁泽言移步走到桌旁,为弯下腰,轻声问电话那头的人,“我在那家医院工作,傅烟雨就不能来?”
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半天没吭声。
电话古都按后,傅烟雨举着手机张牙舞爪的骂着宁泽言。
宁泽言充耳未闻,朝另一张空桌走去。
或许顾云初说得对,他就是个欠虐的智障。
明知道会难过,还是仍不住贴上去。
当天晚上,宁泽言又忍不住跑去给徐安安守了一夜的门口。
他以为他什么都能忍受得住,可次日早上,再次看到袁皓从她屋里出来的时候,满腔的妒火再也压不住,敲了门闯进去,不由分说的吻了她。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发了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