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本和和睦睦的家庭被灰雾笼罩。
后来,父母离世,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安晴。
再后来,为了救安晴,我毅然卖掉了自己。
最后,安晴醒来,她变得尖锐,变得自私,变得对我冷血。
直至今天我都不清楚,她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血液里早就有了隐藏因子,还是人生经历剧变之后的变化。
但无法否认的是,家逢巨变后的这些年,曾经跟着我身后甜甜的喊着姐姐的她变了,曾经发誓要好好疼妹妹一辈子的我也变了。
……
再次醒来,是在四周充满苏打水味道的病房内。
我睁开眼睛,率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屋顶,一转头,看见的便是宁泽言那张阴沉至极的脸。
眼眶酸酸涩涩的,十分难受。
我收回目光,重新望着屋顶,脑海中划过失去意识前惊险的一幕,眼角毫无预兆的有滚烫的液体滑落下来。
从安晴和唐嘉合伙将我灌醉想要将我送上别人的床开始,我就开始频繁的对安晴的所作所为失望,只是没有想到,她仍旧有本事让我对她从失望到绝望。
血脉至亲是什么,亲情又算是什么。
人心冷暖,安晴的心或许由始至终都是冷的。
一只温暖的大掌伸来,食指揩掉我脸颊上的眼泪。
紧接着面前有阴影覆下,宁泽言俯下身抱住我,哑声低喊:“老婆。”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的回抱着宁泽言。
先告诉他我难过,想告诉他我害怕,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都怪我心软,始终念着那点亲情,心底深处始终不相信安晴真的会这么狠心,一切都怪我自己作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哭自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