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还能够疯一回还能够伤一次的年纪,豪赌一场。
……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动了动。
我盯着他轻颤的睫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慢慢的睁开眼睛。
看着他瞳孔聚焦,双眸中缓缓的映入我的脸。
我心头微紧,下意识就想推他。
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宁泽言没有挪动半分。
他忽然抱着我翻了个身压在了我身上,温润的气息顺着我的头顶往下,最后落在我的唇畔。
心里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没有抗拒,也没有接受的意思,垂着眼皮紧盯着他胸前的衣襟,就这么像条死尸似的躺着。
任由他轻蹭着我的唇,强势却又温润的与我唇齿相交。
一直到我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我通红着脸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宁泽言猝不及防的被我这么一推,滚落下发,闷哼了一声。
我没去看他,一脚踩在地上,探身过去将手机拿了过来。
这个电话是傅烟雨打过来的,我按下接听键,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电话接通,傅烟雨闷闷的声音传来,“安安,你还好吗?”
“嗯,还好。”我说。
傅烟雨顿了下,语气小心翼翼的问:“宁泽言人呢?”
我偏头瞥了眼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宁泽言,只是问:“你就这么丢下我走了?”
“对不起嘛安安,我不是故意的。”
“你现在在哪?”
“在A市,我姐这儿。”
“……”
顿时没有了跟傅烟雨谈下去的欲望。
我挂断电话,兀自生了好一会儿的气。
拿起手机瞥了眼时间,后知后觉的想起今天秦桑桑结婚。
想到还没包份子钱,我立即回房从柜子底下翻了个红包出来。
坐在床沿边上,拿过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钱包,抽出钱数了数。
我没忘记和黎晓惠约好的,刚好零钱也够,凑得了288
刚将塞了钱的红包封好,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一抬头就看见宁泽言站在房间门口。
我忽视突然加速的心跳,故作淡定的问:“你份子钱准备好了吗?”
“没有。”宁泽言便从裤袋里摸出钱包边走到我面前,将钱包往我怀里一丢,一转身在我身旁坐下,双手撑在身后,身子慵懒惬意的向后仰着,“不知道包多少,你帮我包。”
我看了看宁泽言,又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