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中更平静,没有被欺瞒的愤怒,也没有得不到的不甘。
他的侧脸贴在我的脸侧,清浅的声音依旧温润轻柔,语气里却多了几分急促和无奈,“我是结婚了,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等他说完,我用力拉开他的手,跑出了拐角处。
事情是怎么样的都跟我没什么关系,结婚了就是结婚了,我不愿听原因,原因再无奈再惨烈再身不由己,他也终究是别人的,我没必要再为自己徒增烦恼。
跑回急诊大厅,有护士立即将我拉住,“徐医生你来的正好,这儿有个病人……咦,徐医生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我愣了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早上抹的护肤品有点刺眼。”
护士没有再问,连忙领着我去看病人。
急诊的工作好在于忙碌,可以让我闲不下来去想别的。
一连好多天,我都没有再搭理过宁泽言,也努力不给他和我独处的机会。
直到周六中午,黎晓惠打电话告诉我,傅烟雨和宁泽言又在食堂里掐起来了。
他们两个互相埋汰是常事,如果不是黎晓惠告诉我说傅烟雨哭了,我怎么都不会走这一趟。
等我赶去食堂,在食堂内环视一圈,就看见某张饭桌前,宁泽言正神色自若的吃着饭,傅烟雨站在他旁边,不停的用手背抹着眼泪。
坐在宁泽言隔壁桌的黎晓惠和秦桑桑看到了我,黎晓惠冲我打了个手势,随后就拉着秦桑桑离开了。
我心下一沉,走到傅烟雨身旁,拉下她抹眼泪的手。
傅烟雨看到我时愣了一愣,随后嘴一扁,泪眼汪汪的扑进我怀里,哭着说:“安安,宁泽言他不是人,他威胁我,让我辞工,还让我马上离开B市回家。”
我转头朝宁泽言看去,他也正好抬起头看我。
四目相对了一瞬,我最先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宁泽言和傅烟雨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人的家庭又是什么关系,我没什么立场去让宁泽言改变主意,只能好声好气的安慰傅烟雨,至少让她先止住眼泪。
“她帮不了你。”宁泽言微冷的声音传来,“最迟下周一,你必须回去。”
我替傅烟雨拍背顺气的动作一顿。
傅烟雨的哭声也跟着顿了下,随后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这一闹,将食堂的管理人员都引了过来。
结果可想而知的,傅烟雨被辞退了。
不过这次比在俱乐部那次好,至少给傅烟雨结算了工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