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床下所坐何人,你可知罪?”这是受古装电视荼毒的叮当。
“小的李胜馗,不知所犯何罪。”牵到了痛处,小男孩咧了咧嘴赌
气着说道,手始终没有离开那红肿的地方,那五个手指印实在让他觉得
丢人,特别是在这几个丫头面前。
“哼!不理你了。”叮当眼珠子一转,突然换了副性子,把酝酿了
一肚子古文的李胜馗晾在了一边,并且丢下了一句狠话让小男孩浑身巨
颤了一阵,“看我以后不收拾得你服帖。”
怪怪咙d咚,李胜馗暗暗扯皮了一句,摸了把额头的冷汗目送着叮
当出了房门后才站了起来,看到杨嘉尹和鲁鲁憋笑着的样子,尴尬地傻
笑了两声,“今儿个你们不走了吗?”
杨嘉尹倒是真不想走了,犹豫地看了下边上的鲁鲁,小丫头的心思
似乎和自己一般无二,但她却像个妻子般极为体贴地道:“你回来就好
了,我和鲁鲁回自己屋睡就行。”说着把床上的毯子抱在了怀里,牵着
鲁鲁准备下床。
鲁鲁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两个女孩子走到门口时。鲁鲁突然
挣脱了杨嘉尹的手,跑到李胜馗边上把他扶了起来,在他被打地地方用
她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舔。毛茸茸的大眼睛忽闪了两下,“叮当姐姐地身
材是不是比我们好丫?”
李胜馗听得傻眼,原来刚才小鲁鲁喊自己的时候已经醒了。原本还
想狡辩几句的他却听到小丫头嘴里发出一阵银铃般地笑声,拉着同样满
脸促狭的杨嘉尹跑了出去,李胜馗感叹这两个老婆真是一个比一个聪明。
自己弄了半天却是在掩耳盗铃。
赖文星的大哥大这两天特别忙,不过和以往不一样。每次接到电话
时他总会笑得很开心,这原来想象中很难对付地“泰达”似乎并没有那
么厉害,自己在京城里的一番活动俨然已经把“泰达”地手脚裹了个严
实。
嗨,有钱就是好办事啊!从床上爬起来喝水的赖文星随手拨了个号
码,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很久没联系的原配,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最近
在香港那过得怎么样。
“喂,老婆啊?阿富阿贵最近怎么样?”阿富阿贵是赖文星的两个
儿子,十多年前的他不过是一渣民,当初给孩子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