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妈妈有一种强烈的恋母情绪,展开联想的翅膀便出现眼前的一幕,一个深夜,突然惊醒的孩子看见一张可恶的脸,他发现有机会一劳永逸消灭讨厌的人,于是。。。。。。
可欧阳同样无可奈何,证据如此的少,一切凭的是牵强附会,听说棉纺厂为了安抚职工,不仅开除无辜的门房老头加派夜间巡逻,还给几个当事人暗地发放了慰问金。没有人会支持自己查下去,况且,查个水落石出又有什么好处,把那9岁的孩子送进少管所,让美丽的女人悲痛欲绝?
欧阳办公室坐了良久,直到太阳西下,他才合拢卷宗系上一个绳结。
逃脱一劫的李胜馗死命张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老师讲台上讲解习题,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首歌:
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 只有蝴蝶还停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
还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虽然胡汉森从少年时代起生活发生巨变,但上天用两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做赔偿,也算够对得起他。迷糊中他听到下课铃声如中一枪应声趴课桌上,眼睛紧闭。杨嘉尹见怪不怪,但看见一副悲伤模样的老师取消压堂的打算低下头忍不住的偷乐,这个懒洋洋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同桌有时真逗人。
气呼呼的班长大叔不满意地走到李胜馗面前猛拍桌子,他决定正式教训这个目无尊长,整日睡觉,毫无一中学生典范的家伙。
“你吓着他拉。”随着一个清脆的女声身后响起,一支手不客气的拉他肩膀,班长大叔本能地向后挥手。然后一片“哦~啊~”的声音中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地上。
“流氓!”俏脸铁青的叮当抬脚,同学惊鄂的眼神中狠狠踩了下去。
教师办公室。
杜老师笑眯眯看着面前三个孩子,长的粗旷的憨厚班长真的面带猪样。他摸着印着脚印的脸喘着粗气:“我让李胜馗同学不要睡觉,结果段宁就把我打成这样。”
“谁让你非礼我?”
杜老师诧异的问道:“非礼?什么意思?”
难得老师不耻下问,叮当得意的解释:“非礼就是耍流氓,据说是南方先时兴,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逐渐流传开来,北方我们。。。。。。”李胜馗翻个白眼,看来叮当受京城人士余毒未清,京侃是天下一绝哦。
杜老师没有阻拦叮当的授课讲学,等她说完方才问道:“谢谢段宁告诉我一个名词,但老师问你,你觉他是有意,哪个,非礼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