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莹果断出口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叶修雅,不要试图恐吓人,你最好老实交代关于仪式的事!”
叶修雅这才给了她一点注意力:“王调查员,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外围成员,是没有资格进入仪式现场的,我本来是打算利用祭品当投名状的,但显然我失败了。”
他解释完又看向了祀礼,表情可惜:“他们对我挑选的祭品很满意,但可惜的是他们并不守信用。”
突然他表情一转,兴致勃勃地问道:“你见过神了吗?”
祀礼:“……”
王海莹猛地一拍桌子,木制的桌子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片裂纹,看得祀礼表情都呆了。
“叶修雅!”她站起了身体,上身前倾显得压迫感十足,整个人正处于暴怒的边缘,“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就凭诱拐这一条就足够你终身待在里面了!”
叶修雅并不吃她这一套,反而放松地后仰身体,有恃无恐地看着她:“是吗。”
这副姿态彻底激怒了王海莹,她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叶修雅被打得头一偏,铐着他手脚的手铐猛得绷直将他拉住,若不是座椅被焊在地上叶修雅连带着座椅都会狠狠摔在地上。
祀礼被这变故整得一愣,对这位看上去漂亮的女调查员有了新的认知——脾气不大好的样子。
但被揍的叶修雅却好似一点事都没有,他淡定地吐了一口掺着碎齿的血痰,继续回头嘲笑王海莹:“终于打算使用暴力手段了吗?一开始何必假惺惺的使用怀柔政策呢?明明我都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他脸颊已经变红变肿,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继续招惹:“还是有什么让你们觉得我会悔改?”
祀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坦荡到让人觉得蛇精病的家伙。
人类在犯错的时候总是习惯性为自己找借口,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以减少自己的罪恶感或者别人的责备,而这个人不同,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但懒得为自己找什么无辜的借口也懒得与人虚与委蛇,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王海莹还想要再给他一拳,一个声音突然从角落里的喇叭内响起,打断了她:“海莹!”
王海莹的拳头堪堪停在了叶修雅的鼻梁前,她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才收回了拳头,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审讯室。
柯郸顺势进来坐在了祀礼的身边,他扬起娃娃脸露出了一个无辜可爱的笑容:“那我们继续?”
叶修雅打量了他一眼:“你是谁?”
“柯郸,”柯郸也不吝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