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挖开这么大一个洞坑,没有千八百人挖个十年八载的都下不来。”
我被这个数字震惊了,但是猛地想到一件事,顿时一击掌兴奋地道;“爹,万一这么大的一个洞坑,实际上根本不需要挖那么久呢?”
“啥意思?”爹已经踱步到了大殿基座旁边,伸手小心地抚摸着汉白玉,闻言疑惑地回头看我。
就这么一下,我心跳都停跳了一拍。
爹摸着的汉白玉基座之上,那些雪白的汉白玉栏杆之间,原本用浮雕的技法雕刻了无数祥云花草,鸟兽虫鱼,形成了极为精美壮阔的连绵画卷。
可就在爹凑近的瞬间,在爹正上方的一截“汉白玉栏杆”,竟然猛地睁开了一只有人脑袋那么大的眼睛,瞳仁如同万花筒一般猛地一缩,一下盯住了爹的头顶。
“叔,你别动!”
贾山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压着嗓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