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器物,且不论其艺术价值和使用价值,光是把这些东西当普通的铜块去卖,那也能换不少东西呢。
门客们互视一眼,心照不宣。
嗨呀!
你说你,偷东西就偷东西,偏偏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绕这么大一个弯,差点把兄弟们给整不会了。
如果让这些门客去偷自家祖宗的祭器,他们肯定说啥也不愿意。
可现在拿的是季氏的祭器,季寤都没意见,他们自然也懒得反对。
门客们齐呼道:“主君有忧虑,这是我们作为臣子的耻辱。我等自当为主君排忧解难。”
门客们说动手就动手,话音刚落,就开始着急忙慌的收拾起了台上的祭器,准备把它们一起打包带走。
季寤一开始还心虚的不忍去看,可后来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顿时勃然大怒。
“欸!拿祭器就行了,怎么还把里面供着的鱼也一起拿了呢?!我再强调一遍,不准偷食贡品!”
片刻之后,季寤带着人走出祖庙,冲着那群负责看守祖庙的季氏族人拱了拱手。
这些人看见季寤和他的手下背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从庙里走出,也明白了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
可奈何季寤他们装备齐全,又是一帮亡命徒,所以大家只得对他怒目而视,而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季寤穿过祖庙,走出外宅,临登车前,又凝望了一处远处硝烟四起的曲阜。
他的心中顿时感慨丛生,眼角含着热泪的弯下腰捧起了一抔黄土。
“再会了,曲阜,故乡。”
季寤此话一出,那些尾随在他身后的季氏族人们顿时压不住火了。
他们或是捡起石头朝季寤丢掷,有的则趁着方才季寤惺惺作态的时候取来了木棍,此时正好一拥而上准备将他擒下。
“背祖忘宗的东西,还不快把祭器放下,自刎以向先祖在天之灵谢罪?!”
季寤望着群情激奋的族人,吓得连滚带爬登上马车。
刚刚上车,还不等气喘匀,他便急迫的催促着:“快,快行车!”
就在季寤脚底抹油准备开溜之际,城北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孟氏麾下第一力士冉猛左右开弓,以一敌十,连斩数人,那些追随阳虎的叛党见状,心神受迫,竟不敢近他半步。
就连负责统帅他们的主帅公鉏极都吓得连连后退,不敢与他正面争锋。
但此时他再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