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政权啊!”
旁边的齐国大夫韩皙听了,压根就不买他的账,反而还更严厉的讥讽道。
“你身为季氏的家臣,却奢言加强鲁国公室的权力,那是你该考虑的事吗?做臣子的,罪过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冉求和高柴听到申枨提起南蒯,先前留在他们心里的最后一点小疙瘩也终于解开了。
子周说的对啊!
我们作为子我的家臣,所要考虑的,只是宰予的安危得失,其他的事务,那是我们该考虑的吗?
想到这里,之前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出损招的冉求终于也放下了心理包袱。
他向宰予开口道:“子我,如果你只是想要策反上军的话,我这里倒有一个办法。”
此言一出,宰予惊异起身道:“子有啊!有办法你倒是早说啊!你我之间,还有必要藏着掖着的吗?”
冉求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之前不是我不说,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别用这招……”
众人齐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可能不道德……”
子贡听到这话,都急了:“子有,你这话说的!难道让看着阳虎叛乱就很道德的了?”
宰予也开口纾解着他心中的道德负担。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大家都希望按照道德的方式办事,但有的时候,要想成就道德仁义,必须要通过不那么道德仁义的手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冉求闻言,终于开口道:“子我,你难道忘了你新收的那个学生了吗?”
“新收的学生?”宰予闻言一愣。
冉求点头道:“就是季孙斯的儿子,季孙肥啊!他不是前几天刚到菟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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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形式因民族而异,也因身份而异。
于读者来说,道德就是订阅和投票。
——节选自《宰予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