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黔之法,在城外垒起土丘,居高临下往城中射击!
再说了,那个莒国的蛮人纪胜,他的弓术那么好,就算不垒土丘,他也射的进!”
“纪胜为什么要归你?”
“为什么不能归我?他天天在菟裘的矿洞里挖石涅,还骗我的饴糖吃。
我有恩于他,再用上将军的高位去请他,他肯定听我的!”
宰予听到这里,头上汗都下来了。
是我教育的不对吗?
这俩小子一天天的,都学到了点什么?
他赶忙咳嗽一声,公输班和赵毋恤扭头一看,发现夫子来了,赶忙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给宰予行礼。
“夫子!”
宰予没好气道:“你看看你们俩。来齐国前,答应我不会落下课业。
可现在一到齐国,就天天在这里摆兵棋做游戏,还互相争辩不休,这是君子应该认同的行为吗?
我看你们玩的这么开心,想必是把诗三百都背熟了吧?
既然如此,我就出题考考你们吧!”
子贡听到这话,只感觉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子我这小子,怎么还把夫子的那一套‘恶习’给学会了?
赵毋恤和公输班听到宰予要提问,慌忙摆手道。
“夫子,您先别问。”
宰予气道:“为什么不问?”
“因为我们还没背熟。”
“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背熟?”
“您不问的时候。”
“你们……”
宰予捂着胸口,只觉得心脏病要发了。
从前他只以为夫子最大的成就是写了《春秋》。
但现在看来,夫子他老人家最值得称道的成就是教导了三千弟子啊!
赵毋恤和公输班这种学生都能把他气成这样了,而夫子还要教导子贡和他这样的学生,也是够不容易的。
人民教师,果然不好做啊!
范蠡看到这里,连忙上来打圆场:“罢了罢了,都是小孩子,说话直来直去的,您就不要怪罪他们了。”
欧冶子则捋着胡子笑道:“这两个小子虽然顽劣了些,但确实聪慧。
尤其是班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对匠人的手艺了解的通透,真是让老朽惊讶啊!
倘若将来我的孙儿能达到班小子一半伶俐,我也就放心了。”
欧冶子这话刚说完,旅舍中便传来一声嗔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