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您的表面,而非是您精华p阿!”
宰予听了,只是微微点头。
他正准备说话,忽然,子贡穿着短衣、长裤、背着篾筐从堂外走了进来。
“子我,走啊,去
子贡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堂内站着的一帮人。
秦商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半晌才缓过劲来。
这还是那个对仪容仪表吹毛求疵子贡吗?
他怎么会这副打扮?
使者也吓了一跳。
这人的打扮的像个低贱的下人,怎么敢直呼宰予的字呢?
鲁国不是最讲求礼仪的君子之邦吗?
为何宰予的采邑中会出现这般不分尊卑的情况?
子贡见一群人都在望他,刚刚还无比自然的神情立刻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的脸很快红的发烫,说话的底气也弱了三分。
“这....丕兹来了,还有这位.....应该是赵氏的毋恤小君子吧?”
秦商忍不住问道:“子贡,你这穿的都是些什么?’
子贡正思索着该如何辩驳,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诗》中说:不忮不求,何用不臧?不嫉妒,不贪求,这样做难道有什么过错吗?’
“嗯?这不是子路常说的话吗?怎么你
秦商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之前夫子表扬子路的那件事,他顿时明白了子贡的意思,于是赶忙向他道歉。
“原来是这样,先前是我失礼了。”
但秦商是明白了,可赵毋恤还迷糊着呢。
他向宰予发问道:“夫子,端木子穿成这样来找您,是要去做什么呀?”
宰予笑着回道:“他是要找我去挖石涅。”
“挖石涅?”赵毋恤疑惑道:“您如今不是已经贵为大夫了吗?如果想要石涅,便让百姓去挖便是,何必要亲自动手呢?”
宰予哈哈大笑着给他解释。
“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了。正好半年多没见了,我今日便再给你上一课吧。”
赵毋恤听了,立马恭谨的走到堂中拜道:“请夫子教诲。”
宰予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我的夫子曾经教导过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作为管理者,如果自身的行为端正,那么即使不发布命令,想要做的事情也能推行得通。而如果管理者自身不端正,就算发布了再多的命令,百姓也不会听从。
我治理菟裘,希望民众能够努力劳作,但如果自身不能以身作则、参与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