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知道是得意过头,又被夫子敲打了。
他们三个老实了,可跟在他们身后的高柴却不满的嘟囔道。
“子豚这小子,怎么把你们都问了一遍,唯独不问我呢?”
宰予小声安慰着他:“许是没看见你吧?”
高柴痛击他的膝盖:“你又开始了是吧?!”
孔子见到他俩打闹,立刻咳嗽道:“予啊!柴啊!你们在干什么呢?”
他俩闻言浑身一激灵,赶忙老老实实地行礼致歉:“夫子。”
孔子没好气道:“既然来了,还不入座温书?难道你们学到的知识,都已经掌握的很牢固了吗?”
众人听了,赶忙入座,从随身的布袋里翻出竹简、书本开始温习课业。
在他们的带动下,没多久,学社中便响起了朗朗读书声。
孟孙彘见了这个情形,幼稚的小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他扭头冲着夫子说道。
“怪不得师兄们都要向您学习呢。”
子贡听到这话,差点被噎死,他借着读书声的掩护,小声嘟囔道。
“子豚这小子,才跟着夫子学习几天,这小嘴皮子功力见涨啊!”
宰予借着翻书的间隙,学着夫子的语气回了句:“赐这个人啊!很聪敏却不能受委屈。”
子贡眼睛一瞪,回顶了一句:“予啊!你又开始耍小聪明了?”
他俩正斗着嘴呢,忽然听见台上的夫子咳嗽一声,学社中的读书声立刻静了下来。
孔子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学生,笑着开口道:“此次我军攻莒,诸君大胜而还。不知道你们从这一次的战事中,有没有什么收获呢?”
子路闻言,大笑着起身道:“夫子,我有!”
孔子微微点头:“说吧。”
子路笑得分外开心:“我晋升为了上士,还当了卒长!”
子路此话一出,坐在前排的宰予等人明显感到,夫子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仲由啊!你……”
宰予见到夫子发怒,赶忙上来替子路打掩护。
“夫子,我也有。”
孔子听到,只能暂且先将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咽下。
“予啊!你说吧。”
宰予毕恭毕敬的施礼道:“我听说,国家进行戰争,并不是出於喜好,而是用来诛灭残暴、讨伐叛乱的。
用正义讨伐不义,就像决開江河之水去淹灭小小的火炬一样,就像在无底的深渊旁边去推下一个摇搖欲坠的人一样,其胜利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