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我怎么感觉子长进了监狱后,不仅不慌张,反而还过得挺开心呢?”
高柴耸肩道:“我也不清楚。要不然把他喊起来问问?”
“行。”
宰予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夫子的声音,大吼一声道:“真乃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此话一出,公冶长一个激灵,顿时从草堆里爬了出来。
他吓得浑身是汗,一脸茫然的看向那头的宰予和高柴。
“子我?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们的了。夫子虽然从前骂过我不仁,但我还是很讲义气的。”宰予咳嗽了一声:“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回头记得请我吃饭。”
“行。”
公冶长脸上带着笑,伸了个懒腰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宰予看他一副淡定无比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奇怪。
“子长,我和子路他们为了救你和子羔,在外面都快急疯了。怎么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公冶长笑着回道:“我又没有犯罪,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夫子说过:君子心中无愧,万事都可淡然处之。我遵循的就是夫子的教诲呀。”
宰予听了这话,狐疑道:“就这么简单?”
公冶长闻言摇了摇头:“当然,也不止这些。我之所以能够泰然处之,是因为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会深陷缧绁之中,心中提前有了准备,所以自然可以应对得当。”
宰予越听越迷糊:“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冶长笑了笑:“子木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