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带我去找乡士,我要和他当面理论!”
狱卒翻了个白眼:“乡士大人不在。”
“可你不是让我去找他理论吗?”
“我是让你去找他理论,可我又没说我保证乡士大人随时等着你啊!”
子路压着火气,追问道:“好!那他去哪里了,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两个狱卒嗤笑一声,歪着头问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腿长在他身上,又不长在我身上,我上哪里知道去?”
“你们这帮小人,我、我他娘的……”
子路气的满脸涨红,从腰间拔出剑来,恨不得当场把狱卒的脑袋剁下来。
子贡等人见了,惊得浑身冷汗直冒,三四个人赶忙一拥而上,这才堪堪按住了子路。
“使不得,使不得……子路,你头脑冷静点。你把他们宰了,也救不了子长他们啊!”
“不要与这帮小人一般见识。子长他们还没有被定罪,咱们再想想办法,事情一定还有转机。”
“你要是现在把他们宰了,不止救不出子长,还得把你给赔进去。你好好想想夫子平时对你的教诲,少用些武力,多用点智慧。”
狱卒们听见孔门弟子的劝说,于是更加有恃无恐了。
“来啊!你不是要剁了我吗?我就站这里不动,我倒要看看你个酸儒能把我怎么样!”
宰予远远地看见这副情景,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吐沫。
他本来担心子路等人与狱卒交涉的场面和谐,孟孙何忌突然伸出援手的话,显得太过突兀,而且也无法展现出雪中送炭般的可贵。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过来先拱拱火,然后再让孟孙何忌表演一个伟人天降的。
如果他早知道曲阜的这帮狱卒这么蛮横,那还让孟孙何忌等什么呀?
“娘的,这帮家伙简直欺人太甚!”
宰予低声唾骂了曲阜的这帮虫豸,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又绕回了孟孙何忌的马车前。
孟子一脸欣喜的问道:“子我,情况怎么样?”
他朝孟孙何忌一拱手:“情况好的有点出乎我的预料,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您登场了。”
“好!来,子我,快请上车,你我一同前往!”
宰予上了马车,还未等他坐稳,孟孙何忌便追问道:“子我,你看我一会儿说点什么好呢?”
宰予刚开始还想让孟孙何忌收着点,但见识过狱卒羞辱子路的场面后,他已经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他只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