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目光透露出沉沉的冰冷。
谢时竹咬了咬唇,一言不发。
侍卫似乎也察觉到了晏仇的情绪,抬轿时,谨小慎微,大气也不敢喘。
等回到皇宫时,已到了夜里。
下了轿,谢时竹不顾身后那股死寂的视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锦安殿,
回到锦安殿,宫女赶忙迎上,为她沐浴更衣。
结束沐浴后,谢时竹穿着洁白的寝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头发。
突然,身后正在给她梳妆的宫女轻手轻脚退出殿内,她的肩膀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男人修长的指尖缓缓地抚上她的脖颈。
谢时竹背脊一凉,通过铜镜看见晏仇俊美无俦的脸,他薄唇微勾着弧度,眼底却一片凉意。
晏仇将另外一只手捏着的发簪,缓慢地插入她的发间,嗓音隐含着丝丝寒凉,“皇后,这是不是你丢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