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我?”任盈盈一惊,不想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魏闲在任盈盈身上点了相处穴道,让她使不出内力,与常人无异,这才将手中剑归鞘。
“呵呵,朝廷有东厂、锦衣卫,遍布天下,消息最是灵通,某家身为锦衣卫千户,要知晓你身份,很难么?”魏闲淡笑道。
任盈盈闻言,也是才释然。
东厂、锦衣卫可不仅仅监视百官,同样监视江湖,百官恨东厂、锦衣卫入骨,江湖自然也恨这两个朝廷鹰爪机构,因为一旦被朝廷通缉,往往是厂卫或者锦衣卫去追捕江湖通缉犯。
“说吧,你让你手下请某家来,有什么事,可别说是喝喝茶,喝杯水酒!”魏闲翘起了二郎腿。
“夏侯千户果然是个高人,爽快之人,既然如此,那盈盈就直说了!”任盈盈道:“我查到消息,说我爹爹未死,而是被东方不败那个狗贼囚禁起来,我想请夏侯千户帮我救出我爹爹!”
魏闲哈哈大笑起来:“某家凭什么帮你?你有何资格让某家帮你?”
“只要你帮我救出我爹爹,我任盈盈欠你一个人情!”任盈盈说道。
一个人情!?
魏闲心中好笑,这个任盈盈将自己当做什么人,皇帝么?一个人情这么值钱,就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
开玩笑!
“你的人情,也许在一些看来蛮不错的,不过在我这里,一钱不值!”魏闲毫不客气地打击任盈盈。
也是魏闲看不见任盈盈的脸,不然的话就可以看到任盈盈脸色阴沉难看。
要知道,她可是魔教圣姑,手下二三千人,无一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不敢丝毫违背她的话,更别说冒犯她了。
谷躂
再看魏闲正在慢悠悠地喝着清茶,任盈盈要不是知晓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又被点了穴道,内力调不出一丝一毫,任盈盈都想用自己的长短双剑,刺他一百下一千下,以泄心头之恨。
可惜此时也只能想而已,却是动不了手。
再细想,自己的人情就是对大派掌门都有不小价值,可是对魏闲而言却是没有丝毫价值,人家一个锦衣卫千户,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岂会看重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情。
再想想,自己恐怕唯一能打动这个夏侯闲的,也就只有自己身子了。
一想到这里,任盈盈眼中泪水不由冒了出来,哪怕是江湖儿女,对于自身清白依旧看重得很。可是她从小丧母,父亲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说是走火入魔而死。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