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国公!”赵正拱手,渠国公端着手,道“上护军到底要作甚呐!?”
“渠国公言重了!”赵正毕恭毕敬道“渠国公乃渠让阿爷,于公于私,元良都是小辈。这上护军可不敢在渠国公面前提及。”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渠国公道“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可是因为阿团?”
“阿团?阿团怎么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不妨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渠国公道“我府上占阿团土地之时,上护军尚未入京,此事本与上护军无碍。若是上护军觉得不妥,阿团的土地,我渠国公府退还便是。”
赵正便笑“渠国公深明大义,元良实感敬佩。只是我良淄多是老弱,有了阿团的地,却也没有那许多人去种哇!”
渠国公深吸一口气,“人是不能给了,若是都给了元良,那我广平的地,谁来种!”
“倒也不用这般麻烦!”赵正嘿嘿嘿地笑了起来,“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说两家话!左右我赵元良也吃不了这么多粮,不如将阿团做个价,便就卖与渠国公府吧!”
渠国公心里一亮,这可以!千来亩地,市价不过几万贯而已。一刀切开,又省去了日后的冲突,吃进了自己肚子里不用吐出来,这等好事何乐不为?
却听赵正道“还有,阿团庄上的农户,也作价一块卖给渠国公府,不知公爷觉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