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陆羽转过身来,看向来人。
赫……还不只一个,男男女女足有十四五个。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与陆羽年纪相仿的白衣青年,只见他身着一袭素白的书生袍,面白如玉,头发整齐地用一条银白色丝带系着,飘逸自然。一眼看去,倒是一副风liu书生的倜傥模样儿,只是……陆羽总觉得来人油头粉面的极为可恶(当然,闷骚羽素来觉得,所有比自己帅的男人都是极为可恶的,他的观点暂时不予考虑),再联系刚才听到的阴柔声音……
心思电转间,陆羽也不敢有废礼仪,因为心里有些不爽,当下也不言语,抱拳一礼,便淡淡地看着对方一行人簇拥着爬上自己所在的小山坡。
短短数丈的距离,转眼这群人便都到了跟前。
白衣青年一马当先,待上了山坡,也不与陆羽打招呼,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嘴里直叹:“险峰啊!真是险峰啊!终于登上来了,”又扭头朝自己的同伴,“我说我身体很棒吧!爬这等高峰毫不费力……”
险峰?在哪儿呢?陆羽听着有点犯迷糊,就这小山坡么?
嘿嘿,这哥们有点意思!陆羽笑了,看来今天不会太无趣了!
半晌,白衣青年好不容易缓过来气,站直了对陆羽一抱拳,细声细气地道:“适才闻得胸台淫的好湿,心生仰慕,特冒昧前来,还请见谅则个。”
听得这阴柔得有些疲软的声音,陆羽确认了此人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心里也终于有了些自信,娘娘腔筒子嘛,哈哈……
心里在YY,表面上可不好含糊,当下回了一礼,淡淡地道:“不敢!寻章摘句也不是什么大本事,聊寄所想而已。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白衣青年这时终于有了些气定神闲的模样,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襟,双手捏了个兰花指,将垂于两鬓的发带轻轻往脑后一拨,然后自认颇为潇洒地扬了扬下颌——
“鄙人姓赖,名长义,表字月京,江湖朋友赠匪号‘背背赖’是也。胸台若不弃,叫我老赖或着是赖月京皆可。不知胸台高姓大名?”
“噗……”陆羽已经很辛苦地在憋着了,可最后实在是没憋住,喷了。
赖月京(来月经)?背背赖?这名字……果然很赖,很长义!
这下没控制好,连嗓眼儿里的浓痰都给喷出来了。一时间口水四溅,漫天都是龙涎刀、唾沫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位自称赖月京的白衣青年双手在身前极速舞动,动作飘逸流畅,直将身前舞地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