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确定。

“我想起来了。”

清池突然开口，众人不由看了过去。

“怎么？”蓝宇忙问了一句。

清池看着上空的药炉摇了摇头，她想起来了，之前她就觉得这个药炉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药炉的样子她见过，是咱山主那见过，她每次上望月台的时候，都会借机帮山主整理一下住所，这炉子的样子，正是山主从前画过的，是一幅女子的画像，面容有些模糊，女子手里托着一个药炉，对，这个药炉和那女子手里托着的药炉一模一样。

若非她在古小凡入山之前就见过，她一定会误以为这是山主给她的。

所以...她能入无妄山，能成为山主的徒弟，并非巧合！

她和山主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

见清池闭口不言，蓝宇也没多问。

“眼力不错，不过这毒烟不光是药炉的功劳，你通药理，应该知道药材剂量不同，配比不同，药效也就不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句话用在医药之术上十分合适，只不过，我必常人更知道怎么把握那个毒，这方子看我用药是看不出药效的，回头我告诉每一种药所用剂量，你自己亲自试试就知道其中的妙处，还有刚才那入炉的天灵火，那也是关键。”

看凌空鸣凝眉苦思，古小凡便解释了一句。

不过她说的这些，不亲自动手试试还是很难理解，回头再跟他细说吧。

“是不是...所谓的药效临界点，这几种药...我明白了，你用一种药激发另一种药的药效，多一分少一分药效就变了...”

“聪明啊！”

古小凡忍不住挑了挑眉，他果然精通药理，这就好说了，只要告诉他药量，他应该能摸索出来，想当年，她给很多人讲过，可惜，便是说得再清楚，他们也悟不出来。

又是想当年，古小凡眸光一闪心中一叹。

看来，这一趟天机阁，倒像是吐了孟婆汤，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觉。

他聪明，那会这种手法的她呢？

这种东西，一般人学都学不来，连他都不知道，她又是上哪学的？

“几位，你们今日算是白跑一趟，偌大个西岚宗，这点毒应该还是能有办法的，再说一次，天凤之灵，不是你们能觊觎的东西，你们若是冥顽不灵那就试试，到时候可不是中点毒这么简单。”

古小凡不想跟他们耽搁，是因为外头还有客人要招呼。

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