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找了人打听荣延和你姐夫的消息,荣延在拱卫司里招了,说是他指使王六王七对袁家姐弟动手的。”说完,李月姐侧过脸来盯着墨风:“你有什么看法?”
“不,不可能,荣延绝对不会作那样的事情的。”墨风听到李月姐的话,脸上先是一片惊讶,随后却是摇着头脸色有些苍白的道。
“你认为荣延真没有做?”李月姐盯着墨风反问。
“没有,绝对没有!”墨风喃喃的道。
“既然没有做,他为什么要认呢?”李月姐反问。
“是啊,他为什么要认呢?”墨风鹦鹉学舌似的反问·随后却是醒过神来:“我知道了,定是拱卫司用刑太过,荣延受不了了,这是屈打成招啊·我要写本子,参拱卫司一本,这绝对是屈打成招。”墨风象是突然间拍到一块浮木似的恶狠狠的道。
“参拱卫司的拆子,皇上的御桌上怕是都放不下了,这还需要你再参和吗?”李月姐说着,重重的一拍桌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墨风啊墨风,你太让大姐失望了,一个人做错事什么的不怕,人这一生,谁不做错那么几件事情,可既然做错了,就要敢认,就要敢担当·你敢说指使王六王七对袁氏姨弟下手的不是你?你敢说荣延这不是在替你顶罪?他怕再不认,事情查下去,就查到你头上了·你再告诉我,这些东西你都哪来的?”李月姐说着,将一叠子银票砸在墨风的身
说着,李月姐眼眶就红了:“你读书都读狗肚子身上去了?”
墨风接着砸到自己身上的银票,这些银票都是他藏在书房里的,其中还有一座田庄的地契,这是当初袁氏族叔送的。
“大姐,原来你都知道了。”墨风颓然的跪倒在地上,两头抱着脑袋。
“我只知这一切都跟你有关,但是具体的事情还得你来说清楚。”李月姐一字一句的道。
到得这时·也没什么需要瞒的了,于是墨风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最初,袁氏被污侵占田亩之后,袁家的家产全部被抄了,袁小郎也身陷牢狱,袁姑娘为了平冤·递状子进了御史衙门。
“那个办理此案的杨县令是陈家的门生,跟我是同一科的进士,再加上陈明哲的关系,平日里,我们也多有走动,朋友之间本也有通财之义,所以,他们送我一些钱财,我也没太放在心上,直到那日,我接到袁姑娘的状纸,本着朋友同年之宜,便给杨县令通了口气,毕竟这案子是他整出来的,随后杨县令便跟我痛呈了利害关系,再加上之前,杨县令办理袁家侵田案时,一应证据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