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洗好衣服,拿回家晾好,便又去请了人到田边砌田坝,都是乡里乡亲的,事儿不多,就是加高一下田坝,到了晌午,事儿就做完了,几人也没要工钱,李月姐便让墨易请大家伙儿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农村就这样,以后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自家再出工就是。
中午过后,李家的豆腐档就关门了。李月姐便让月娥在家里看家,她则拿了把弯刀。去山边割点猪草,再到地里去摘几个南瓜,今年的南瓜特别熟,先头一批的南瓜都已经老了。皮子澄红澄红的,李月姐打算弄来回煎南瓜饼,那个阿爷阿奶还有郑老太都喜欢吃。里面的子儿还可以炒了吃,墨风和小月宝儿就最喜欢嗑南瓜子儿,到时候炒好,让郑家的人带去通州。
叮嘱月娥看好家,李月姐便忙活了,山边地头,忙活了一个下午。回家已是夕阳西下。李月姐背着一大竹筐的猪草,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两个滴溜圆的老南瓜。
晚上,李月姐煎几盘南瓜饼,东屋送了一盘,又给郑老太送了一盘过去。还让墨易给杨东城和宣周送了一盘,再剩下的就着稀饭,李家几个吃的一嘴的油。
如此日子,过的平淡而温馨,而接下来几天,正如宣周所预测的,小雨大雨夹杂着,几天也没见个太阳,干河渠水上涨了一截子。各水田的水也跟着水涨船高。
今年的雨水已经这么足了,若是再持续一个冬,想着明年开春,李月姐的心便沉沉了起来,心里只有些希望,今冬雨水不要太多。那样,也许明年还挺的过去,毕竟为了满足干河渠的用水,那干河渠边上开挖了好几个大水库,可以用来蓄水。能起到一定的防涝作用。
昨夜又是一夜的雨,直到零晨才停,李月姐一大早刚把热腾腾的豆腐摆上架,就看到柳家几个一脸气死败坏,风风火火的往西山坳水田那边跑,边跑还边骂着:“该死的贼老天,挨千万的贼老天,这老祖宗一点也不可靠。
“柳家干啥呢?跟赶着投胎似的。”有人好奇的问。
“呵,他家田里的水漫出来了,一田的鱼跑了七七八八了,这回损失可大了。”有那知情的解释道。
“哈,前几天在渠边洗衣服的时候,月姐儿说要加高田坝的,我们还问柳家跟不跟着加呢,那柳二娘子说了,雨打秋头廿日旱,说是老祖宗的话,断不会错的,总算没跟李家屁股后面学样,没成想,这回损失可就大了。”那前几天一起在河边洗衣的娘姆道。
“嘿嘿。”众人间有怪笑,也有惋惜的。
而李月姐也担心着自家的水田,虽说已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