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既然最开始这一块是三爷在经营,那太子尽管身份高一点,也没道理以这样的方法插手的,这几乎就撕破了脸面,倒底可是亲。
“这我哪清楚啊,只是听你小舅说起过,去年的空廒案,太子又受了牵连,皇上震怒,差一点废了太子,最后还是在大臣的力保之下才保住了太子的位置,只是皇上为了惩戒太子,据说夺了太子不少的产业,估计是太子穷的没法子了呗。”白氏说着,却扑哧的笑了。
说太子穷那不真说不,这太子若穷了,那天下还有不穷的吗?不过,总归是没有人嫌钱多的。
空廒案跟太子有关,李月姐是的,只是没想到这事兜兜转转的,最后却是年家倒了血霉了。
想到这个,李月姐倒不由的想起郑典来,从去年底起,他跟着那位二爷跑了南边,过年都没有回家,这会儿也不知到哪里了,那位二爷可是尽干得罪人的事情,据说除了皇帝,这满朝上下就没一个说他好的,如今这皇家的皇子斗的厉害,周围的人可都得打醒着十二份精神,真要成了池鱼,那边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之前李月姐也没有这样掂记过郑典,可这一但订了亲了,那感觉终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月姐儿,想呢?”白氏见李月姐怔怔的坐在那里发愣,不由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道。
“哦,没啥,只是觉得这天家果然无情。”李月姐叹着气道。
“这不仅是皇家,便是大户人家也免不了,总归还是利益惹的祸。”白氏这话倒是一语中的了。
接下来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然后一起去厨房烧了中饭,吃了甚是欢快,到得,山郎才喝的醉熏熏的。
免不了要被白氏埋怨一顿,山郎也由着白氏唠叨,最后还在月姐儿面前打趣你舅妈就是话多,我便不理会她,越理会她她越来劲。”气的白氏狠狠的在他腰间扭了两把。
李月姐在边上嘻嘻笑着。
说起来自家小舅不是那顶八面玲珑的人物,但做事本分实诚,虽在通州这繁华地面待了一年多了,但除了生意场上必要的应酬,倒没有别的花花心思,这也是白氏最高兴的地方。
“嗯,这样的房子,倒是有一处,不在正街,是在桂花胡同,那户人家原来是卖酱菜的,最近听说要回乡了,只是当时我也没细打听,要不,我们去问问看。”听说李月姐想看宅子,小舅山郎想了一会儿道。
“好的。”李月姐点点头,卖豆腐本就不需要太正街,有个窗口就成。
当天晚上,李月姐就住在小舅家里,跟表妹桃花住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