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方面,他是很难离开她呢!
“石元帅请先回避!寡人同母后有几句话要说!”夏嗣元脸色不善道,甚至没正眼瞧着石哈默呢!
“皇儿有什么事要同母后说,当着石元帅的面,直说吧!”梁紫娟冷声道,望着夏嗣元脸上的表情,她心里头已经明白了几分,只是夏嗣元未开口,她也装作不知道而已。
让石哈默留下来,也仅是试探夏嗣元而已!若是夏嗣元肯让石哈默留下来,那么她同石哈默之间便没什么事,反之,那便不好说了!
“儿臣是君!石元帅是臣!君臣有别!母后难道不明白吗?再说了,儿臣要同母后单独说话,石元帅只是臣子,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听着儿臣同母后之间的话题呢?”夏嗣元火药味十足道。
“那劳烦石爱卿暂且回避吧!”梁紫娟向石哈默递了个眼神后说道。
“是!臣先告退!”石哈默向梁紫娟和夏嗣元行礼后,转身离开了正殿。
“母后打算同石元帅苟且到什么时候呢?朝野上下人尽皆知!即使儿臣装作不知道,也难堵住悠悠之口呢?”夏嗣元不满道,待石哈默离开正殿后,他便开始发牢骚道。
“皇儿!有些事情你还不懂!请不要乱说话!哀家同石元帅之间是清白的!请皇儿慎言!”见夏嗣元在她跟前摆着君王的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梁紫娟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
站在她跟前的夏嗣元,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为了能够让他顺利登基,保住他的皇位,她吃劲了苦头,甚至为了拉拢石哈默,不惜委屈自己……
然而,她替夏嗣元所做的这一切,夏嗣元似乎都没有看到,并不领她的情呢!
今日若是让夏嗣元在她跟前大声说话,往后还不知道,夏嗣元还有什么其它不成熟的举动呢!
因此,身为乌陀国的摄政太后,她可不能被夏嗣元整得晕头转向的!
“是吗?母后大言不惭呢!这夜深人静的,在宫中同石元帅莺歌燕舞的,意欲何为呢?”夏嗣元冷笑道,梁紫娟的一番鬼话,他才不信呢!
“近日大宛国侵犯我边境渊明关,哀家已经向大顺王国飞鸽传书,请求大顺王国出兵支援。眼下军情万分紧急,母后同石元帅在宫中谈论军情,有什么问题吗?”见夏嗣元的言语越发的敏感,梁紫娟有些不悦,故,同夏嗣元说话时,言语也不是那么的友善。
“是吗?母后真会演戏!方才儿臣亲眼看到母后从石元帅的怀中撤离,难不成母后要告诉儿臣,被石元帅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