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觉得把他们二人留在衙门里头,关上几天也没啥事。
权且卖给马六子一个人情而已,本还想着派人把庞富寻回来。如今见庞吉来赎人,他若是派人大张旗鼓的寻人,反而会把事情闹大。
既然庞富已经从狗洞溜走,狗洞那头又是湍急的河流,庞富一个小儿,若是不慎掉进湍急的水流中,恐怕很难生还。
如今庞吉来衙门赎人,整不好他那五百两银子,还没赚到手,便先要赔人了!他头上的乌纱帽,已经戴了大几十年了,才不愿意摘下来呢!
“老爷有事?”狱卒转身问道。
“别寻了!由他去吧!”方便道。
“是!老爷!”狱卒得了令后,便回牢房去了。
“老爷!外头那人,属下该如何回复?”门子问道。
“唤他进来吧!本官当面同他说个清楚!”方便道。
“是!”门子得了令后,便来到县衙门口,带庞吉去了客房。
“草民见过县太爷!”庞吉见到方便后,慌忙毕恭毕敬的向他行礼道。
“免礼!”方便道。
“谢老爷!”庞吉俯身道。
“一旁坐吧!”方便官架子十足,试图用气势压住庞吉,让他在自己跟前畏首畏尾的,好让自己占上风。
“犬子年幼无知犯了错,草民恳求青天大老爷,能够网开一面,放犬子回家改过自新。”说话间,庞吉把五百两银票推到方便跟前。
方便看着眼前的五百两银子,两眼放光,心里却很无奈。在心里纠结了老长一会儿,才装聋作哑的问道:“不知令郎是哪位?”
“庞富!”庞吉脱口而出,此时他有求与人,同方便说话,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你是不是弄错了?令郎庞富不再衙门中!”方便一脸淡定的摇头道。
庞吉见县太爷一副不肯放人的样子,心里便开始着急了起来,立马同他说道:“只要县太爷能够行个方便,银子不在话下!”
“唉!你呀!为何要把本官想得那么坏呢?本官一向两袖清风,该罚多少两银子,自然是如数收取的!可多出的银子,本官一铜板也不会要的!
都跟你说了,庞富不在衙门中!要本官同你说多少遍哩?你有这闲工夫往本官手中塞银子,倒不如赶紧去寻下令郎的下落呢!”方便打定主意后,便一口咬定庞富不在衙门中。在庞吉跟前,倒是装了一回两袖清风的样子。
而庞吉得知庞富不在衙门中后,心里瞬间慌了起来。他心里头很害怕庞富遭遇不测,他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