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好用功读书吧!家里的其它的事情,让为妻来处理即可!”叶玉兰娇羞道,韩文忠肯辞去题匾额的活计,安心在家里看书,她再也不会受人打扰,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咱们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些事情?为夫听人说,这光天化日的,有陌生男子进出咱们院子。”韩文忠道,尽管阿娘同他解释了那登徒浪子的事情。但他还是想听听,叶玉兰同他是怎么解释的。
“那是岭村的登徒浪子,早在为妻未出格前,便一直寻着由头来家里烦唔。唔嫁给你之后,他便死了心,只是这一阵子,听说你去写碑文早出晚归的,便又动起了心思来家里烦唔。
唔待你出门后,便大门紧闭,直到你回来的时候,才敢打开大门。那日他见你回来,翻墙离开的时候,趁为妻不备,顺走了为妻的贴身衣物,不慎挂在墙头了!
好在,他没有带走贴身衣物,不然的话,咱们之间的误会可就大了!为妻怕你得知真相,误了功课,才一直瞒着你此事!
心里寻思着,待你辞去题匾额的活计,在家里看书,那登徒浪子便不敢来咱们家寻唔麻烦。”叶玉兰见韩文忠寻根究底,便同他实话实说。夫妻二人间的间隙就这么解开了,那登徒浪子见韩文忠在家里,自然不敢寻叶玉兰。
只是让他就此罢手,心有不甘。待韩文忠拜别王瑶和叶玉兰,去皇庭赶考的路上,那登徒浪子便纠结了一般地痞流氓,拦住了韩文忠的去路。
韩文忠为了参加春闱,眼前这位登徒浪子趁自己不在,三番两次来家里寻娘子麻烦,心里早憋了一肚子气。此时,见他纠集一般地痞流氓,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尔等速速让开!别当误了俺参加春闱!”韩文忠语气不善道。
“嘿嘿!我等在此等候多时了!就是为了耽误你参加春闱的日子!只要你参加不了春闱,不能金榜题名,便耐何不了我等!
这样!我们也不打你,你自个儿掉头回去!省得受皮肉之苦,说我等欺负你!”为首的那登徒浪子,双手叉腰开口道。
他心里寻思着,只要拖延韩文忠进皇庭参加春闱的日子,他没能金榜题名,便威胁不了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韩文忠便没那能耐向他们寻仇。
而韩文忠寒窗苦读多年,吃尽了苦头,心里哪愿意就这么眼睁睁地,放弃了三年一度的春闱呢?
“我呸!凭什么听你们的?此路又不是你们家开的!”韩文忠怒道,他不再同他们费口舌,打算硬闯。
那登徒浪子见拦不住韩文忠,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