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于本公子而言,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朱天宗师听罢,不禁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继续问道:
“那公子具体又有何计较?”
居谷兰用火折子点亮油灯,并盖帽熄了火折子,回过头来与他小声说道:
“说起有何计较,倒也十分简单,那便是想办法且放得各部的公子和世子回得本部,再由本公子在外牵头誓师,以讨逆之名,八方围剿摩雅邪!届时只要解决了摩雅邪……不,纵然是解决不了,只要令其在夜郎不能立足,便也是达成了目标。届时,若再有宗师从旁暗处再以神教之名四处造势,本公子便可顺理成章的登上王位。宗师,你意下如何?”
朱天宗师听了过后,细细寻思了一番,并是淡然回道:
“嗯,此法听起来甚是不错,但本座尚有两个疑惑……”
居谷兰顺势拜首说道:
“宗师可但说无妨。”
朱天宗师十指交叉,说道:
“其一,若是讨逆,你们又以何等罪名加于摩雅邪之身?其二,你如何能够知晓,其他部族在外皆能应得公子号召,兴兵前来讨伐摩雅邪?”
居谷兰听罢,却甚是胸有成竹的说道:
“呵呵,这个好办。摩雅邪其人暴戾,本就为人所共知。如今又困众公子于柯洛倮姆,更是引得国人怨愤。况且,此番日达木基突然薨逝,本就是疑窦丛生,而其中曲直众人亦是心知肚明,只是口头不说罢了!因此,无论他摩雅邪究竟是不是凶手,又有何干系?只需如此编排造势,众人皆会信以为真。”
“嗯……倒也是有些道理,那这其二呢?”
“夜郎六部,乍部与默部虽是死党,其势甚大,然而其余四部也皆非石板一块。武部新丧,其继者虽是暗弱,不能任事,但其部众皆以先君为荣,自是不肯轻易屈居于乍部之下。而布部和糯部,此二部皆为夜郎旧部,与日达木基羁绊甚深。若得知国主遇害的消息,虽是远居于西南,但必然会兴兵前来报仇。至于我恒部,虽可能一时处境艰难,但那摩雅邪若想要轻易击溃我部,那亦是痴心妄想……”
朱天宗师一边听着居谷兰有理有节的说着,一边又上下打量着居谷兰,不禁由衷赞叹道:
“看来,兰公子果然是早有准备。呵呵,你的这些个手段,倒也当真是有些意思,本座这越听,这心中反倒是越发的有些怕你了……呵呵,只怕公子一开始,便早已将本座也一并编排进去了吧?”
居谷兰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