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虽然仰阿莎言语中甚是缓和,并刻意不提那夜之事。但越是如此,墨翟便越是会胡思乱想。
墨翟白天打猎,做好食物放在洞口,然后远远避开。只待仰阿莎取走之后方才回来。于夜晚更是守在洞口不敢有丝毫懈怠。而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维持到了武维义他们循路找来。
这一切武维义和杜宇都是看在眼里,次日清晨,仰阿莎和杜宇在洞内,武维义和墨翟在洞外,而其他人等则都颇有默契的离得远远的。
杜宇伸手整顿起仰阿莎的乌发来,并是随口说道:
“当日姐姐在密室听毕摩大人所言,若有男儿被种下此噬心蛊,再辅以驱蛊之术,则此人便只会对该女言听计从,就好似是被摄了心术一般,你给墨弟所下,便是此蛊对吧?”
仰阿莎羞涩难当,低头道:
“除了在朱提关之时,我以驱蛊之术让……他替我解开绳索之外……哦,还有,他去纵火焚林的那一次。经此二事之后,阿莎……阿莎对天发誓,便再也没有利用此蛊是让他做过任何事情了……”
杜宇摇头叹息一口,随后又轻言道:
“哎……此蛊既为情蛊,那么便是蛊王也无法可解。所以啊……按现如今这架势,你们……呵呵,你们这辈子恐怕便再也分不开了吧?!是也不是?”
若是在平日里,仰阿莎听得此言,自是还要嘴硬说出类似“谁要和这黑炭再也分之不开”的话来,但是现在,却是一反常态,只见她脸色绯红,又低声道:
“噬心蛊确实不同其他蛊术,母主亦曾告诫于我,绝不可轻易使用。当日在朱提关阿莎玩心大盛,不及思量,对墨翟用了,事到如今也确是后悔万分……”
杜宇妙目顾盼,不禁轻声道:
“哦?妹妹当真后悔?”
仰阿莎听得此问,不由得愣了片刻,并是说道:
“看到墨翟受苦的模样,阿莎心中确实后悔。但……”
仰阿莎话未说完,更加羞涩起来,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杜宇已猜到几分,问道:
“是否又觉的内心深处,为你们能得以这般息息关联,而心存几分欣喜?”
仰阿莎听罢,更是显得羞愧,低头转身过去,不好意思回答,只轻微的点了点头以示应允。杜宇见状,便伸手抚摸仰阿莎的青丝,又道:
“阿莎妹妹,你只需要答复姐姐即可,不必深究其中缘由。此事……本该由你父豪与母主裁断,但眼下我们流落在外,也顾不得这些繁文缛礼。你我毕竟是金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