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兰公子见谅。”
居谷兰本也就是随口一问,听得此言倒也不以为意,只点头应道:
“原来如此,那倒也是无碍,往后终有再见之日。如今天色已晚,那本公子便且告退!”
居谷兰双手抱拳交于胸前,与她二位是恭敬行了一个辞礼。杜宇则亦是起身回了一礼,并颔首言道:
“兰公子慢走……”
正当仰阿莎是打开了房门,居谷兰走出门口,又是回转过身来,补了一句说道:
“是了!若今晚事态有变,便快些差人来找本公子!本公子自当赶来相助……”
杜宇一听,却一时未能解得其意。只当是兰公子一片客套好言,便是点头应道:
“诺!若真有变故,自是还要劳烦兰公子相帮。”
居谷兰点头离开,行不多远,便是回到了自己房间。尚未推门而入,只警觉屋内有些动静,当即将重刀执于手中。再顺手一推,房门洞开,重刀横立胸前,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果不其然,如今居谷兰的屋内竟真现有一人。只见其凛然端坐于内室,嘴角微微扬起,年纪不大,约莫二三十左右。居谷兰感受到并无旁人。居谷兰见得此人,不禁是厉声呵斥道:
“汝乃何人?为何无召擅入!”
但见那人闻言起立,朝居谷兰是深鞠一躬,甚为神秘的言道:
“在下乃是祆火神教的朱天宗师,久闻恒部公子居谷兰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心前来结交。却不料公子并不在屋中,但亦不甘心就此错过。便不告而入,还望兰公子赎罪……”
居谷兰却是从未听闻过朱天之名,但是对于近日里风声鹊起的祆火神教也还是略知一二的。恒部虽是与世无争,但也并非是与世隔绝。毕竟如今这祆火之势于百濮流传甚广。虽不显于世,但确实是名声在外。
居谷兰听罢,知道神教此时来人寻他定非好事,不禁是拱手道:
“原来是神教中人,不知贵客深夜至此,又有何贵干?”
朱天宗师却是冷笑一声,甚是诡秘的眯眼缓道:
“本尊……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不过此间谈话甚为不便。还请兰公子移步,待到得本尊驻所,自会如实相告。”
居谷兰自然甚是警惕,站直身子,又是肃目言道:
“你神教行事难道皆是这般诡秘?此乃驿馆,常驻有夜郎守军。你要将我赚走,是何道理?若真有什么话,不如便在此地言明即可!”
朱天宗师听罢,竟有意是面露难色,并缓缓背身过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