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药奉上!”
朱天宗师右眼跳动一下,显然是对其所言是将信将疑:
“若我等退出僰寨,尔等又不守信,不予灵药,那我等岂非只能坐以待毙?!”
武维义听罢,却又是蔑笑了一声,背过身去又是摇了摇头,故作轻叹的回道:
“哎呀……我说宗师呐!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我也算是数次交锋,却如何对武某为人是一无所知?要说我武维义又何曾是赶尽杀绝过?!”
朱天宗师闻得此言,不禁是回想了一番。这武维义所言倒也不假,此人办事向来是留有一线。想他曾是二释杜疆蜀师,包括自己于青城山下亦是被其先虏后放,皆是可应此言。
但朱天宗师毕竟乃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自然是只能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何况他始终认为武维义当初之所以是放了自己,定然亦是没按什么好心的。至于杜疆,则更只不过是因为杜宇之故罢了。
朱天宗师仍然不依不饶,竟又是以恶意揣度着说道:
“哼!纵是如此,但如今我等尚且可与你是同归于尽!而我等一旦是出了寨,恐怕便是只能任由你摆布了吧!此等诡言只能是骗的了别人,又如何能欺得了本座?!”
武维义依旧是背着身,此言听罢,竟又是大笑三声:
“哈哈哈!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又岂能样样让你称心随意?也罢!尔等信也好,不信也罢,悉听尊便!武某话已至此,请宗师自行考量!”
鄂鲁默自是听不懂他们究竟是在说些什么,但见朱天宗师表情却是极不耐受,便是破口骂道:
“匹夫莫要张狂!要记得你现在可还在我们手里!更何况此寨尚有僰部千余人,你若是迟迟不肯交出灵药,本豪便将你们悉数坑杀了再说!”
朱天宗师思量着如此威胁一番,倒也并无不可,便当即是将这些话给译述了一遍。
武维义听罢,不禁是突然转过头来,怒目朝着颚鲁默是直射过去!与他是厉声呵斥道:
“哼!你道武某却是何人?!武某既是敢闯此虎穴,便早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如今僰族少主与公主皆是安然无恙,武某亦是毫无后顾之忧!……而此间僰众,如今受尽汝等欺凌,只恨是不能生啖其肉!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纵是拉上尔等垫背,亦是死得其所!……哼哼!反倒是你们夜郎默部,数千精锐尽丧于此,只怕尔等默部亦是气数将尽了吧?!”
朱天宗师左右为难,本不想跟鄂鲁默再说这些冷言激语。但是转念一想,颚鲁默确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