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匆匆撤走了!……原本愚弟是要追赶,却见前方将士是纷纷败退了回来。愚弟觉得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因此是先将他们给接应进了城中!”
武维义听了墨翟如此说,知道这墨翟处事素来最知轻重。而见其是安然回来,他心里便也是踏实了许多!……此时,墨翟是进到了屋内,却是十分好奇的与武维义问道:
“对了……方才我见此处南门的那些个伤患却是显得极为平静。即便是受了重伤,却也是不叫不闹……而且,只见他们是从一口大锅之中撩起一种膏状物敷于患处,却不知是何等神药?竟是有此等功效!”
武维义闻得墨翟此问,便是立即向他引荐说道:
“哦!……贤弟是有所不知!全是仰仗这位高士,这位高士乃是梗阳氏,单名一个皋……贤弟可还记得,正是此人于那天夜里,提醒了我们巴人的攀岩之术?”
墨翟见到梗阳皋,不禁大惊失色:
“哎?!你不就是那……那一日劝我等死守南门的那个方士吗?!……我只当你是早已逃之夭夭了,却不曾想竟是还待在此地呀!”
梗阳皋听罢,却是眉宇舒展,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我在此处还尚有一事未了,如何会走?!”
武维义一听,却又是有些好奇,便又是向他询问道:
“却不知梗阳高士如今却还有何事未了?……不知可有我们三人能帮得上忙的?”
只见梗阳皋只是摆了摆手,浅笑一声:
“呵……并非是要你们帮我……实乃是我帮你们!不过,这天机不可泄露,待过得几日你们便会知晓……好了!如今时日也是不早,你们便在此地好生照料吧!……与你在这滔滔不绝的闲聊了这些许久,却是将我说得又有些犯困了起来……哎……自从与你们相识,便是没有睡过一晚的安身觉!……如今却是该要去好好的补一补了……”
只听这梗阳皋此言说罢,便是独自出了屋门……此时,武维义这才又是想起了杜宇来。回头看去,却见杜宇竟是早就将头是倚在墙角,蜷起身子昏睡了过去。
原来,正当武维义与梗阳皋在这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些许多言语之时,杜宇立在一旁却是完全听不懂。
但是,杜宇又是有些羞于启齿。而且,这两日一夜都是未曾好好歇息,于是,当她是自己独自一人倚在墙角歇息时,却是不知不觉的便昏睡了过去。
如今这春雨湿寒,武维义眼见这杜宇一脸的疲惫样,却是有些不忍打扰,就替她是找些细软给垫上。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