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便跟着武维义一同出了账外。武维义于账外与杜宇又小声说道:
“公主殿下,武某自知如此行事颇为无礼。但是还请公主殿下细思。如今蜀国之乱岂是仅一人挑唆而可为之?在下认为其中必是有另一番隐情。前几日,在下尚为杜疆座上客之时,曾依稀记得你的王兄杜疆与在下交谈之时曾提及过‘祆火神教’一事,请问公主可知其底细?”
公主听了仔细思索了一番,却也只是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武维义:
“小女从未听说过这个什么神教的,武先生口中的这个什么神教可是有什么玄机?”
武维义点头应道:
“没错,在下怀疑这祆火神教才是真正在蜀国兴风作浪的幕后推手。此教在下也曾机缘巧合之下听其他人说过一二。相传此教乃传自于极为遥远的西方,以日主为神,崇拜火焰,因此又名拜火教。方才被我放走了的国师,正是安插在你王兄身边的神教中人。因此武某如今窃以为,你王兄杜疆近几年的性情大变,十有八九便是与那神教是有些关联的……只不过有一点确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按理说,此教只应盛行于远在西方的波斯,却不知为何竟能流传至此处。”
杜宇听武维义说起“波斯”,又问道:
“武先生,小女虽从未去过其他邦国,但从小也听柯迩大哥说起过不少西方各国的风闻趣事。却也不曾听说过这个‘波斯国’,不知此国与远在西面的摩揭陀国相比,却是哪个更远一些?”
武维义笑了笑,又挥了挥手,继续回道:
“呵呵,比那摩揭陀国可更是远着嘞!”
杜宇惊讶道:
“竟有如此之远?那他们来蜀国又是有何目的?”
“尚不知,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这个神教绝不是只在蜀国作乱,而是九州皆为之所乱矣。所以今日即便是处死了那个国师,在下认为以那祆火神教的秉性,是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在下认为倒不如将他放回杜疆身边,以此人鼠目蟑胆,必然是不敢将此间战事之不利上报于他们那什么宗主知晓的。如此反倒可以暂时将那神教稳住,以图后事。”
公主听武维义如此说道,虽是赞许,但依然还存着一些顾虑:
“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郫城被本宫的兄长所占据,如今我等又被困于此等山险绝路,从此地也投奔不了夜郎国。若是放了此人回去,引杜疆亲率大军前来,我等又该当如何?”
武维义听公主似是依旧有些埋怨之意,便又向公主作了一揖,并向他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