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有序之源。”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用火加热水,底层的水受热后便会往上层进行有序的对流传导。
但是这耗散理论如今被运用到了这里,却是令人着实有些意外。武维义在脑海中细想了一番,不久便也能猜个大概。
其实,王子疆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对一个国家而言,唯有当权利处于自上而下的非平衡的状态,才是维持国家机器正常运转的核心动力。而为了达到这种非平衡的有序状态,便是只有两大关键所在——对内的集中,对外的扩张!
武维义考虑到这,不由得是毛骨悚然起来。这个“耗散”二字绝不可能是王子疆一个人凭空想出来的,再结合之前那名船夫的言论。武维义很确定,这王子疆必然是受了那祆火神教的唆使和洗脑,才会变得如此乖张暴戾。
“简直是一派胡言!天道渺渺,岂是人力能擅自更改的!就算你能建立一个强大而专权的蜀国,难道你就以为能常保权利永固了吗?殷之纣王,伐鬼方,平东夷,抚平四海。文治上又兴朝歌,唯才举,锐意革新。试问,其文治武功比王子如何?最终却也是落了个国破身死的下场。这便是无视民间疾苦,非要逆天而为的下场!”
王子疆听了武维义这一顿呵斥,更是怒不可遏,大吼大叫道: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给我拿下!给我拿下!”
左右听了却都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王子疆环视左右,只见众人皆是跪地不起。便手中一边拿着马策刺击众人背部,一边嘴里念叨:
“你们这群贱民!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这些个蜀兵则一直跪伏在地上,却是连头也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柯迩震西见了此景,却暗自摇头嗤笑了起来:
“我们羌人养马的都知道,马性越烈则耐力越久。如今你的这些个兵将,却是用马策击背都起不了身。就以你们如今蜀人这般性骨,还谈要雄霸一方?呵呵!简直是痴人说梦!......我说你这蜀国的小王子啊,恕我们白马氐不在此奉陪了!您哪,好好教化您的子民,我们还要去做我们的买卖。你好自为之,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柯迩震西便扶着武维义上了马,又命众人一齐上马。武维义回过头去,也向王子疆作揖别过。只听这王子疆在其身后却是恶狠狠的喊道:
“姓武的!你们给我记住!无论你逃往何处,我到时候都会领着大军前来,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给屠戮干净!”
武维义听了却也不再理他,只随着柯迩震西他们翻过山坡朝着河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