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制造更多的恐慌和失败情绪。
然后他们如愿所长的见到了,从墙后探出头来的稀疏守卫,有些陈旧的镶嵌铠下,是皱巴巴的皮肤和不再乌黑的须发,证明他们只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兵,他们有的手持强弓立于木墙后的高架之上,有的手持长枪阻于寨门之外。
与奔袭而来的贝贾人,短兵相接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克拉姆拉自负的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这些胡子拉渣的老兵娴熟地使用着各种兵器徒步战斗着,居然把一个个贝贾的勇士斩落马下,他们的身影宛如鬼魅一样无法捕捉,而塔楼和木墙上的老兵弓手更是箭无虚发,他们专捡贝贾骑兵的头领来射杀,才一百多老兵居然把近千的贝贾骑兵阻拦在了门外,使得双方像冰一样凝固在一起。
克拉姆拉现在只能继续等着山那边的援军了,他觉得这些看起来年老体衰的该死老兵,简直像一群机器一样,经常数名保加尔人用钢刀砍翻一个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这些垂死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反扑而纷纷殉葬,而其他的老兵仿佛无视同伴的死亡,一个倒下了另外一个就面无表情的顶替了他的位置,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愤怒、惊讶、悲伤。畏惧统统都没有,他们让克鲁姆觉得部队渐渐陷入了一个很小但是无法越过的泥涝之中。
但是他讨厌这种不对等的消耗,但又有些犹豫,只要在坚持一下,这个犹豫让他浪费了一段宝贵的时间。
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然后了,道路的远方卷起的烟尘,那是来自山脉的方向,接着从烟尘里冲出来,高举着飞翼旗的褚羯骑兵,轻易的就冲垮了克拉姆拉好容易集结起来的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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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立如林的长枪,背在身后的圆盾和长条盾牌,就如移动的长墙一般气势逼人。奔走的骑兵红黑色的大氅,像是流淌的火焰一般肆虐在叙利亚北方,通往重镇阿勒颇的平原上,他们扫荡了一个又一个村庄,将一个又一个市镇变成着火的废墟,只有城墙保护的城市被保留了下来,作为后勤输送的中转据点。
不过俘虏和斩获都相当有限,而且主要是一些老弱妇孺,但至少随军的商人团体中,有赛里斯海外船团的代表,愿意收买这些女人和孩子,因此出征的罗马骑兵,不介意稍微多费一些力气去捕获点额外收入。
为了这次出征,安条克特别军区动用了四个不满编的野战军团和两个守备军团,还有大概六千名安纳托利亚骑兵和伊苏利亚轻步兵,特拉伯森射手构成的辅助部队,再加上统帅直属的数个骑兵连队和军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