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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命令还在继续发布出来。
“还不够,我要更多的人,更多的兵器和资粮。不管用什么手段。”
“道路也要拓宽,架设更多的便桥,不求能耐用多久,只要能撑过今年就好。”
“已经编练了数十个新军营?远不够,我们既然有地利和人和,就要加把劲一鼓作气,在局部战场形成压过吐蕃人局势,并且扩大这种优势。”
“新军营的配备不够,就组成团练,团练的兵甲不足,就组成无甲的义勇,义勇装备不够,就先用削尖的木稍。”
“不需要太多的训练,只要会站队,会用兵器就行。”
“一个老兵队带一个团,给我守住那些城寨,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是个好军卒。”
“所有藩部青壮都必须接受登册编管,有马的都给我散出去,只给十日份口粮,没马的就领日粮,输送上番去”
“什么……想要更多的粮食和上好的兵甲,那就拿吐蕃兵的人头来换。”
“什么怕是以卵击石,吐蕃人又不是三头六臂,同样也有大量杂部和藩军,软柿子都不懂捏的话,那活该去送死了。”
剑南道成都工场,沿河排开的水轮工房内,堆满了小山一般兵器甲衣,由于前方继续大量装备,这些原本等待回炉再造的破损甲胄刀枪,也紧急从库房里翻了出来,被简单锻打修补了下,连翻新工艺都省了,直接通过汉中连接天水郡的七百里直道,送到前方去。
安乐州以南的保塞州,兆水下游,
两支党项人的骑兵正在厮杀,虽然上百年前,他们可能是同一个祖先,但此刻他们却站在不同旗帜下,为各自效忠的存在而拼死厮杀,任由倒下的尸籍累累,血水浇沃地面,而嘶喊苦斗不退
虽然同样是马战,一只人马装备更好,人数更少一些,人人都有相对整齐的甲,和密集的快发骑弓组成的射阵。每一次拉开距离的时候,就会想雨点一样,扫落下对方一些人。
兆水河畔,另一些负责压阵的步军,大量新卒正在踹踹不安的迎来生平第一次的出战,一些老兵在前后奔走,用刀鞘拍打和呵斥这那些槊手,以保持基本的队形。
“拿稳了杆子,这是你的命。”
“不要和左右离得太远,你想被马踩么。”
“抬高抬高,不想被人撞飞的话,用杆子撑住脚和地面。”
“吐蕃人的矛稍比我们的长,比我们的细,用排子顶住后,就推开折了它或者砍断它。”
站在稍后一些的刀牌手队列中,是